周紀峰注意到了這一點,回頭看了一眼花月行。
“你怎麽了?”
花月行說道:“我,我沒事……”
大殿中就這麽些人,一舉一勤都看得仔仔細細。
陸州又豈會沒注意到花月行的臉色變化。
“本座所列名單,皆是對魔天閣有不軌企圖心之人……天下名門正道何其多,爲何隻殺他們,爾等可有想過?”陸州說道。
他本不需要跟這些人解釋。
但如今的魔天閣不同往日,在場之人,不少人源自各門各派。
沒等陸州解釋。
潘重說道:“閣主與二先生所列的名單,必是該殺之人。當日圍攻魔天閣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今日?”
其他人紛紛點頭。
“花月行。”陸州看向花月行。
花月行連忙躬身道:“閣主。”
“單雲箏乃是羅宗二長老……本座要殺他,你有意見?”陸州問道。
剛纔他便注意到,小鳶兒在念這個名字的時候,花月行的臉色變得不是太好看。
花月行說道:“二先生要殺她,屬下不敢有意見。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嗯?”
“單雲箏正是家師……不過,屬下離開羅宗之時,已經和她斷絕了師徒關係……”花月行說道。
衆人聽著點頭。
難怪她會有這個反應。
想來也是,這人畢竟是人,縱然再冷血,也不至於連以前的師父都不認得。
陸州樵須點頭:“單雲箏?”
像是重新確認名字的口吻。
花月行躬身點頭:“正是。”
陸州看向虞上戎。
畢竟這名字是他填上去的。
虞上戎說道:“既是如此,那我便留她到最後……在這之前,若她肯悔悟,我便不殺她。”
這句話是對花月行說的。
也很明確。
花月行說道:“多謝閣主,多謝二先生。”
說到底,也曾是授業的師父,做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
陸州自然是沒意見。
他對這個單雲箏也沒什麽印象。
當初圍攻金庭山的十大名門,高手衆多,撇開十大高手,其他人,能記住名字的,寥寥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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