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搖頭道：“不知道。”
藍羲和沒有責怪她，而是說道：“沒有一人合適……原先我想培養一位，可惜時間來不及。”
“陸閣主的修爲沒問題，就是爲人……”
“你有沒有想過，但凡他自私一些，他的徒弟，就不可能身懷太虛。”藍羲和說道。
女侍一時語塞。
這時，另外一名女侍從下方掠來，如雪中輕靈的百靈鳥一樣，落在了走廊上，欠身道：“塔主，陸閣主來了。”
“帶他們到道場。”
“是。”
藍羲和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現在八十層的道場裏。
等待了大約一刻鍾左右。
陸州帶著三名徒弟，進入道場。
藍羲和的目光迅速掠過衆人，將他們一一認了出來，左邊是葉天心，中間是司無涯，右邊是年紀最小的小鳶兒，正好都是她見過的。
“請坐。”藍羲和率先開口。
陸州負手道：
“你看起來氣色尚可。”
旁邊小鳶兒跟著打招呼道：“姐姐，又見麵啦。”
這一聲姐姐，令藍羲和露出明豔的笑容，說道：“丫頭，要是不嫌棄，就坐在我身邊。”
“好啊好啊……”
“不得無禮。”陸州說道。
“哦。”
小鳶兒收斂了下，老老實實坐在陸州身邊。
葉天心和司無涯拱手道：“藍塔主。”
藍羲和點了下頭，說道：“我真的很羨慕陸閣主，能有這麽多優秀的弟子。”
陸州嘆息道：
“你隻看到他們光鮮的時候，卻沒看到他們叛逆之時。”
三人立馬低下頭。
小鳶兒幹脆玩小辮子去了，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藍羲和笑了，說道：“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理解陸閣主。”
咳。
說完，藍羲和輕咳了一下，神態出現了一餘萎靡。在咳嗽的時候，她試圖掩麵，卻還是沒止住咳嗽。
陸州疑惑道：
“所有方法都嚐試了？”
藍羲和無奈說道：“若不是走上了絕路，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要想解決這個問題，隻有突破修爲……隻可惜我的修行出了致命差錯。”
陸州不再追問。
藍羲和真正經歷的歲月，遠遠超過在場所有人，又是當年參與太虛計劃的生存者，這樣的人物，必定是什麽方法都用盡了。藍水晶，高等命格之心，聖物……甚至包括大血祭之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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