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問道：
“陳夫是如何威懾十大弟子？人心難測，人性的貪婪最難控製。”
聞聽陸州直呼聖人名諱，燕牧露出尷尬之色，說道：“陳聖人名震天下，以德服人，從來不會強行控製弟子。且陳聖人威望頗高，人人敬畏，十位先生，即便有異心也不敢與天下人爲敵。”
陸州搖了下頭，不鹹不淡地給了他一個簡單的評價：“年輕。”
“？”
他們繼續向前飛行。
半日後，在距離西都雒賜的東部山峰上落腳，歇息片刻。
期間陸州又使用天書神通觀察了下司無涯的情況，好在有人時刻關照，倒也不會有什麽事。葉天心已經回到魔天閣，整澧的情況還算安穩，便收起神通停留歇息。
燕牧好奇地打量著白澤，問道：“聽聞白澤乃是傳說中極爲少見的神默，不知道前輩是怎麽得到此默的？”
“運氣。”陸州說道。
燕牧點了下頭：“前輩真謙虛。”
“確爲運氣。”
“受教。”燕牧朝著陸州拱手。
陸州：“……”
你看，說真話沒人信。
燕牧指著西都的方向說道：“雒賜馬上就要到了，我們運氣還不錯，一路上也沒遇到攔路搶劫的。到了西都雒賜，這些賊寇就不敢出現了，但是，越靠近西都，高手便越多。我從來不信什麽高手在民間，小醜在殿堂，縱使民間有高手，一萬個民間也未必抵得上一個西都。”
陸州點了下頭，此人說得還算有理。
燕牧繼續道：“晚輩鬥膽，敢問前輩找陳聖人是要求學，還是獻禮？”
“都不是。”
見陸州麵無表情，燕牧不再繼續追問了，這是人家的私事，太過追根究底，不太好。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
便繼續出發。
一刻鍾過後，陸州令白澤在城外守著，白澤太過顯眼，進入西都，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二人朝著雒賜掠去。
這時，他們看到了東南方向，飛來一座紅色的空輦。
那空輦氣勢恢宏，僅有四名弟子拱衛，飛行速度極快。
燕牧看到那紅色空輦的時候眉頭一皺：“七星劍門，丘問劍？”
陸州看了他一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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