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白駒過隙,轉眼期末考結束,挑了個日色明媚的下午,在操場開辦放假典禮。
本來枯燥乏味的暑假安全注意事項,經他口中念出,特有的清冽嗓音透過話筒緩緩流淌。
他站的位置,陽光恰好粉飾他的發他的肩他的背,和兩隻溫柔的腳踝。
薑棲看著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用清淩淩的嗓音說去古城時,左胸口像住進了一隻淘氣的麋鹿。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她大概是瘋了。
身旁鍾衡難得乖乖地穿起了校服,統一的白襯衫配藏藍色校裙,這還是他厚著臉皮到收發室欺騙老大爺給領的。
班主任威脅說放假典禮不穿校服,就等著下午去辦公室喝茶。
薑棲懶得應付,隻好穿上了校服。
當時鍾衡看見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小美女,你竟然能把這麽正經的校服穿出大佬氣質。服氣。”
約摸一個小時才散了會,薑棲往回走時,不經意瞥了眼新鮮出爐的期末成績榜。
穩居第一的依舊是陸時雲。
她收回視線,朝教室走去,班主任又喋喋不休了好一陣子才放,時間已接近六七點。
薑棲剛出校門,一眼看見周遠川,騷氣的酒紅色t恤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看見她後扔了煙頭用鞋尖撚滅,朝她露出個笑。
薑棲朝他走去,剛在他麵前站定,隻聽他吊兒郎當的語氣,好像全世界的話自他嘴裏說出,都沒個正經,“喲,還沒見你穿過校服呢。”
“你怎麽來了?”周遠川不會閑到專程來接她放學。
而他隻是笑,“走,帶你去個地方。”
周遠川口中的地方,是家剛開不久的酒吧,閃燈、鐳射燈交織著動感的節奏,薑棲穿著校服差點被攔下,靠周小祖宗刷臉才勉強放行。
足夠容納七八個人的卡座,各色目光朝她瞥來,邊上幾個認出她的恭恭敬敬地叫了聲棲姐,薑棲隻冷淡地微頷首。
視線掠過斜躺在皮質sofa中央的男生,似乎叫言紂,跟周遠川稱兄道弟,薑棲和他打過幾次照麵,算不上熟,隻是點頭之交。
周遠川踢了下他的腳,“挪個位出來。”
言紂瞅了眼他身旁站著的姑娘,一身正兒八經的校服,跟酒吧截然不同的畫風,“周遠川你過分了吧,帶個學生妹來幹嘛。”
周遠川坐下,示意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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