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隨珠抿抿唇,覺得有必要再說點什麽,要不然氣勢上略輸人。
這時,珍軒到了。
陸馳驍停穩車說“我知道你心裏肯定不平靜。”
畢竟當時他隱約猜到,並依著那遝照片找到劉海燕以及其他線索,確認她就是他要找的人無疑時,也是一夜未眠。
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
有心安慰幾句,卻聽她凶巴巴地懟了他一句“誰說的?我淡定得很!”
徐隨珠下車,撩了一下頭發,轉頭瞪他一眼,“倒是你,別動不動提這件事,姑姑、姑父那裏我是瞞著的,在沒徹底查清楚之前,敢讓他們知道,哼哼!”
一鼓作氣撂完狠話,小圓頭平跟皮鞋,踩出噠噠的高跟鞋效果。
從停車的地方到珍軒大門,短短一截路,硬生生被她走出女大佬的風範。
陸馳驍單手插在褲兜裏,閑適地走在她後麵。
這還不夠清楚嗎?女人!難道非要他跟小家夥一起驗個血,親子結果扔她麵前了才肯認賬?
一說認賬,陸大佬腳步一頓,終於想起那張被他壓在玻璃台板下的大團結。
舌尖頂了頂腮幫,無奈地笑了。
珍軒的少東家李韜,是陸馳驍的發小。
他今天剛好在。趁徐隨珠不注意,促狹地朝陸馳擠擠眼。
陸馳驍眼神示意他別亂說話。
李韜回了他一個“放寬心”的眼神。
陸大佬突然有點後悔,就不應該帶她來熟人這兒。
省城這麽大,想找個收購珍珠的金樓還不容易?何必白白送上門,讓發小當熱鬧瞧?
隻他一個人當熱鬧瞧也就算了,怕就怕這個年要過得不安生了。
一個小夥伴知道,等於一個大院的小夥伴集體知道。
李韜不像傅正陽,他是常駐京都圈的,偶爾才來他爹的鋪子裏消磨時間。
關鍵是,這家夥不怕他,不像傅小弟,被他眼神一警告,就縮著肩不敢多嘴。
這麽一來,他老子、他母上、他家老爺子說不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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