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他肩上拎下那截還沒小碗口粗的木段,這麽輕一根,這家夥不僅用扛的,還喊什麽號子。
“丟不丟人!”
梁大少擦著汗、喘著粗氣表示不服氣“驍哥,凡事得講究策略。你要我一下扛那麽重的,我、我扛不起來啊。咱從輕的開始,先來根細的,等我適應了再慢慢增加,你說有道理不?”
陸馳驍似笑非笑地瞅著他“有道理,那適應這輕度了嗎?來,可以換根粗點的了。”
他單手拎起粗一圈的木段擱在梁大少肩上停了幾秒。
“適應了吧?”
又換了根更粗的。
“……”
幾次之後,出現在梁大少麵前的是一截油桶那麽粗的長木頭。
他差點嚇哭。
“不行,驍哥這太重了……我吃不消!”
“才開始就吃不消了?嘖!這不行啊!這點耐性可學不了拳。”
學不了拳?
梁大少神台陡然清明。
學不了拳無法擁有一個健碩的身板子沒法陪兒子玩舉高高。
那怎麽行!
“我來!”
他高喝一聲,驚起一群棲息在樹梢上的鳥雀。
鳥雀們惱火死了,噗噗在他頭頂拉了幾坨屎才飛走。
梁大少抖著手從頭發絲擼下一坨熱乎乎、濕漉漉的鳥屎,差沒暈倒。
他就說和海八字不合!
不論是海水還是海島,總之大海就是他克星!絕對的!
陸馳驍見過倒黴的,沒見過這麽倒黴的。想笑又覺得像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最後,無力地指指水庫接過來的淡水龍頭“洗個頭吧!”
梁大少還沒行動,小包子和佑佑手牽手領著各自的媽蹦了過來。
徐隨珠來找包子爹商量午飯。
雖然學生們嚷嚷著想野炊,可夏天到底熱,這天在太陽底下野炊,不叫有,叫自虐!
可躲樹蔭下吧,草木茂盛,沒法生火。幹脆還是回遊艇上,反正帶了不少食材過來,主食有大米、麵粉,煮米飯、包餃子、擀麵條都行。
魚竿也備了好幾根,由著學生海釣去。
不成想撞上梁大少的狼狽樣。
你說扛個木頭把衣服、頭發弄得髒兮兮也就算了,怎麽還撞上鳥雀集體拉粑粑?這人得是多倒黴呀!
“噗嗤……”倆孩子捂著嘴笑起來。
梁大少生無可戀。
“媳婦兒……”
“好了,拉都拉了,難道你還想找它們賠償啊?”
“賠償算什麽!下回我帶支獵槍過來,非把它們打下來下酒吃不可!”
梁鴻宇氣呼呼地說。
這幫毛畜生,害他在老婆、孩子麵前丟了大臉!
“不許不許!”小包子急得跳起來,“梁叔叔不許帶獵槍來打雀雀!它們是我們的好鄰居!我媽媽說,鄰居之間要和睦相處,打架是不對的!而且雀雀們多可愛啊,唱的歌多好聽!佑佑你說對不對?”
“對!”佑佑用力點頭。
“……”梁大少噎了噎,繼而撓撓頭,“我就那麽一說,事實上,我也沒獵槍啊。”
小包子這才放心地拉著佑佑找忘年交陳師傅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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