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謝謝啊。”
高歌淡淡說了句，仰著下巴，繼續任由方糖在臉上化妝。
方糖則沒有說話，她本來就對趙小北不冷不熱，這樣的狀態，跟平時並沒有什麽分別。
但是趙小北卻敏感的察覺到了意思不一樣，但是具體哪裏不一樣，她自己又說不上來。
臉上表情隻是一頓，她就習慣性的露出一個標誌性憨厚的笑容，抓著頭發低聲道，“高歌姐，你怎麽總是跟我這麽客氣，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高歌垂眸笑了一下，嗓音清清冽冽，“這世上沒有什麽應不應該，隻有願不願意。”
莫名其妙的話，讓趙小北更是心裏沒譜。
她勉強笑了笑，低聲道，“高歌姐，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是有些話想跟你說，”高歌笑得一片溫柔，“之前因為方糖出去玩，公司暫時派你來我身邊幫忙，本來方糖回來後，就不該再麻煩你，隻是那段時間一直很忙，挑不到很好的時間來跟你說這件事，一推就推到了今天。”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趙小北要是再不明白，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她臉色驟然一白，模樣看上去當真是楚楚可憐，慌張的將東西隨意放在地上，趙小北雙手交纏在身前，咬著唇道，“高歌姐，你是不想繼續用我了嗎？”
高歌還是笑，“本來就是讓你過來幫忙，要是一直占著人不放，倒真成我的不是了，你很聰明，這行的門道，有些比我都老道，我自認為沒什麽能交給你的了，所以也沒什麽理由再留你。”
趙小北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盡，高歌的話說得有點隱晦，但是趙小北卻聽得分明。
之前背著高歌做的那些事，對方現在全知道了
高歌的笑容很溫和，看在趙小北眼裏卻如同鬼魅一般。
她明明掩飾的那麽好，她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高歌既然能開口這麽問她，百分百是確定了才開口，這會兒她再說什麽辯解的話，也變得蒼白可笑。
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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