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妃。”司馬謹站在一邊,朝著床上的人打著招呼。
抬眼,發怒,“你不是彩衣的夫君嗎?為什麽沒有保護好她?”
“看來,她也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們隻是暫時利益共同體而已。至於婚姻啊,現在就更是沒有了。”
“你,這種終身大事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嗎?難道彩衣不是八抬大轎抬回去的嗎?咳咳,咳咳。”方唐怒斥著,顧不上自己的身子。眼淚模糊了視線,可是,他也要為他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這,確實是八抬大轎。可是,所有的禮節並沒有完成。當初,她進我府門的時候,是從側門換成一頂小轎子抬進去的,所以,實際上來說,她還算不得我司馬謹的妻子呢。”要說惡劣,沒有人比他更加惡劣。
此話一出,方唐又是一陣咳嗽,心痛地剜了眼東皇彩衣,“你,你說說你,什麽時候都是比旁人聰慧許多,怎麽,怎麽就如此糊塗。”
東皇彩衣也是愣在一地,她當時坐在轎子裏,蓋著蓋頭,大西和東凰的風俗不一樣,她還以為,以為這也隻是婚禮的一個過程,沒想到,他從那時起就開始布局了,心中無限悲涼,低下頭,默不作聲。
方唐強撐著自己的身子,下了床,找來自己先前偷偷藏起來的藥物,給東皇彩衣細心地包紮手手臂。
“青妃,又何須多做這無用功。”
東皇彩衣身子一僵,“什麽無用功?”方唐問道。
“衣衣知道的,今日,若是本王沒有拿到想要拿到的東西,本王,會好好陪你們玩一場遊戲的。”迷人的微笑,來自惡魔。
“小衣,到底是什麽東西?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什麽事情,都沒有活著重要,你明白嗎?”
“嗬嗬,父妃,那先前,你又為何不想活,想要自殺?在父妃的心中,母凰的不信任,不憐惜,不愛,絕情,你傷心欲絕。那為何孩兒不能?在孩兒的心中,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
“小衣。”方唐滿含無奈,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處勸起,畢竟,他從來都沒有給小衣做好一個父妃該有的榜樣,反而是她處處維護自己。
沒有理會東皇彩衣,反而是看向一邊不知道事情,幹著急的方唐,“青妃可是南疆皇室之人?”
“你怎麽知道?你是誰?!”除了凰上,再無別人。當初,為了能夠跟她在一起,他主動放棄了皇室尊貴的身份,沒想到,卻落得如今的下場。
“隻要知道您是南疆之人,再順藤摸瓜,想要知道實情的並不難。青妃,南疆皇室中,可有一種毒,是分為子母毒的,解毒必須下藥之人的血液?”
“你又怎會知道?”
“你別問我怎麽知道,你隻需告訴本王,有還是沒有。”
“有。那是我南疆的鎮國之寶,隻是從不外泄。”
“衣衣曾經告訴過本王,想要借此毒,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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