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4)

頭埋在陳瀟揚胸前,感受著巨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童霏璿心跳加速,雙頰急劇升溫,腦海空空幾近窒息。


“陳瀟揚,你是在……安慰我嗎?”童霏璿潛意識裏是這麽認為的,感動之餘伴隨著強烈的悸動,心門外似乎有團團火焰一陣接一陣燃燒,灼熱感從耳根蔓延到胸腔前。


“都過去了,我沒那麽脆弱。”童霏璿大氣不敢喘,一動不敢動,卻找回了那份缺失已久的安全感。


霏璿,如果那時我能陪在你身邊,該多好。


如此善良努力的你,不應該遭受非公平的待遇。


陳瀟揚曾經以為,表白無果後的那場車禍對他而言是致命一擊,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童霏璿也經曆著重大的波折。


或許,該為她做些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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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霏璿有限的記憶中,和陳瀟揚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交心長談,回想起來像是做夢,萬般不可思議。


之前白燁有句話說得很對,別看陳瀟揚大多數時候遇事無所謂、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很有想法,這種狀態用一句話來形容——“我就靜靜看著你裝逼”,因而,想窺探他的內心活動難於上青天。


陳瀟揚常常說句話噎得她無語,然後下一秒假裝正人君子幫她順毛,什麽人嘛真是的。但不可否認,高中三年以及大學四年,陳瀟揚都是那個陪她一起成長的人,哪怕他去美國三年裏聯係甚少,想起他的時候,都會帶著一份感激和眷戀。


苗七七曾鄙視過童霏璿:“陳瀟揚有顏有能力,這麽好的男人在你身邊都不把握,寧可單身也不考慮他,腦子壞掉了吧。”


“我們不來電啊。”童霏璿直截了當地說。


“感情是需要培養的。”苗七七語重心長教育道。


如果能培養出來,她和陳瀟揚相識多年,應該早擦出火花了,多年後仍然保持朋友的狀態,不是明擺著無緣無分麽。


夜深了,童霏璿閉上眼翻了個身,心地掠過無聲的歎息。


多少有些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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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童霏璿約了朱笛打網球。


創意產業園附近體育場國慶後剛對外開放,預約場地半價優惠。平時久坐缺乏運動量,童霏璿已經明顯感到身體機能大不如前,必須依靠運動加以改善。


一陣揮汗如雨過後,童霏璿和朱笛走向場邊休息。


朱笛用幹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生無可戀地哀嚎:“我果然是老了,才一小時就四肢酸軟渾身乏力。”要知道,她以前可是網球小天後,堅持三個小時不在話下。


“誰說不是呢,我們都是快奔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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