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奸夫淫婦!

南宮月失明後被關進了天牢,蕭逸軒再也沒過問過她。獄卒有了風初月的指示,用鐵鏈將南宮月捆起來。關進了最潮濕最狹小的一間牢房。陪伴她的,隻有蟑螂老鼠。還有無休無止的鞭刑,發餿的飯菜。沒幾日,身體剛剛恢複一點元氣的南宮月被折磨得沒了人形,渾渾噩噩。但始終,她都提著一口氣。她不甘心!眼瞎了無所謂,隻要有一口氣在。她不相信自己沒有機會向蕭逸軒證明清白。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他的手裏!一月後。昏暗的牢房內,瞧著匍匐在地上,和一群老鼠在搶飯吃的南宮月,蕭遙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忍不住落下了眼淚。他和月兒是青梅竹馬的好友。本是窮得家徒四壁。後來在月兒的幫助下。去少林寺學了幾年武藝,後來被當時還隻是太子的蕭逸軒帶入皇宮,成了影衛。聽聞月兒的事之後。他想盡了一切辦法,才在今天有機會來看她。“月兒!”蕭遙扔下手裏的劍。蹲下去扶住了南宮月。她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白紗,隱約還能看到紗下的模糊血肉!南宮月一怔。扔掉手裏盛飯的殘破瓦片,麵向聲音的地方。不確定地出聲。“蕭遙……蕭遙哥哥?”聲音輕弱,仿佛從遙遠的地方飄來。“嗯嗯!是我!”蕭遙忍住心中的痛惜,重重點頭,“對不起,我來晚了!”南宮月被血汙染滿的臉上滑過一抹驚喜,摸索著攥住了蕭遙的手,“蕭遙哥哥,你可有我父親的消息?”蕭遙臉上的不忍更甚一層,岔開了話題,“月兒,我帶你出去好不好?”南宮月臉上的期待一點點消失,聲音止不住地顫抖,“蕭遙哥哥,你從來不會欺騙月兒……你告訴我,我父親他……”好不容易撐起來的身子,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倒下去。蕭遙連忙扶住她,聲音哽咽道,“在你被奪去雙目打入天牢之後,右相大人就死在了牢裏……右相府被抄家,後來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聞言,南宮月僵住,像是石化了一般,沒有反應。良久,她突然抱住腦袋發了瘋般地嘶吼,“不!不!蕭逸軒,你不可以對我這麽狠!不可以!”我風氏父女對你一心一意,你怎可如此忘恩負義!怎可如此殘忍!怎可!“月兒,月兒……”蕭遙心疼地不知所措。南宮月一把推開他,掙紮著就要起來,拉動著身上的鐵鏈嘩啦啦作響,“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一聲比一聲撕心裂肺,一聲比一聲歇斯底裏,似是耗盡了渾身的力氣一般。蕭遙連忙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月兒,你冷靜點!萬萬不可胡言亂語!你隻有好好活著,才可以為相爺洗清冤屈!”洗清冤屈?南宮月自嘲地笑了,笑得那般無力,那般淒絕蒼涼……她還有機會嗎?她好悔!好悔這麽多年的傾心付出,好悔當年跪了三天三夜才說服父親把她嫁給蕭逸軒,更悔把為朝廷忠心耿耿的父親也牽扯了進來……她該死!該死!南宮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攫住,疼得渾身顫栗。“既然殺不了他,就讓我去死!”南宮月想要推開蕭遙,蕭遙卻更緊地禁錮住了她。她看不見,此刻的蕭遙,臉上出現了越來越不正常的紅暈!他隻覺渾身燥熱,身體的某一處叫囂著想要發泄……南宮月說什麽他已經聽不到,口幹舌燥地咽了一口口水,一把將她撲倒在了地上。“蕭遙……你……”南宮月反應過來之後,驚詫無比,瞬間冷靜下來,用力去推他,“放開我!““月兒,月兒……”蕭遙已然沒了理智,貪婪地將腦袋埋進她的胸口。蕭逸軒和風初月剛走到牢房門口,就看到了牢房裏這火熱的一幕。“哎喲,皇上!咱這是打擾別人好事了!”風初月虛虛地捂住眼睛,嘴角卻勾起一抹陰毒的弧度。蕭逸軒怒火中燒,淩厲的眸子裏瞬間隻剩下如刀鋒般的冷怒,毫不猶豫地撿起被蕭遙扔在地上的劍,狠狠地朝地上的兩人刺去,“奸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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