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想什麽。
好一會，他才取過盒子打開，將戒指拿出來，在指尖輕輕摩挲。
“鬱歡，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把戒指還給我……嗎，”厲策延低著頭，視線直直地看著指尖的戒指，“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嗎。”
“對，不可能，”我斬釘截鐵地打斷他，“我這次來，也隻是來還你戒指，僅此而已。現在戒指物歸原主，我也該走了。”雖然辦公室裏的空調吹得很舒服，但我實在和厲策延待不下去，拉著厲策淮就回身打算走。
“鬱歡，我是愛你的，是我錯了，是我知道的太晚了，”厲策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孤寂的味道，“你有……愛過我嗎。”
聽到他的話，我隻覺得替成鬱歡感到可悲。
我安撫了一下厲策淮，回過頭看著厲策延。
“我以為，你應該是最清楚成鬱歡有沒有愛過你的。”
“要是她從未愛過你，那她明知道你的心不在她身上，仍奢求你終有一天能看到她的好，能把對蘇蓮芙的愛分一點點給她，甘願在你們三個人的糾纏不清中成為那個最卑微的人。你說，她這是為了什麽。”
厲策延將視線挪開，沒有說話。
“你說得對，你知道的太晚了，”我自顧自地說，“若是你能早點發現這一切，成鬱歡也不會受到那麽多的苦，她也不會一次次充滿希望最終卻隻有失望。”
“你錯把他人的假意當成真愛，卻從來不願意施舍一點目光給成鬱歡滿懷熱忱的真心。”
“你本來有機會的，若，你能早點接受成鬱歡柔軟無害的真心，你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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