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 簡汐第二天一早,便去了習平海的墓地。 其實按理說,應該將她爸爸和和她母親葬在一處的。 隻是……習帆死後她去老宅整理他的遺物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他郵箱裏的秘密。 原來她父親和她母親早就離婚了,那些年隻是在她麵前強顏歡笑。 簡汐想,也許母親早就知道父親做的那些事,所以才會在父親要求將簡氏轉給她的時候,百般阻撓。 隻可惜當時她太年幼,看不懂她的一片良苦用心。 如今顧西城這樣安排倒是正好,安葬在同一處墓園,但墓穴不是同一個。 出租車在墓地入口將她放下,簡汐在路邊買了兩束花踏著入口一條小窄的水泥路往墓碑方向走去。 她身後,顧西城停下車之後注視著她背影。 簡汐先去看了母親,之後才去看了習平海。 太陽的日頭漸漸大起來,入夏這季節,即使風吹在身上也不覺得涼爽。 她蹲下身子去拔墓碑麵前的雜草,沒一會兒就汗流浹背。 顧西城好一會都不見她過來,看著越來越大的太陽,不由皺眉。 拿了車上一把傘,起步去尋她。 簡汐拔完草,清理著地上那堆雜草,忽然隻覺頭頂光線一暗,眼前多了一道影子。 她收著草的動作一頓,緩緩抬眸看向身邊的人。男人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站在她身邊,擋住他和自己頭頂的烈日。 四目相對,彼此眼底都沒有驚喜,沒有驚訝。 平靜無波的對視間,好像已訴說了千言萬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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