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談話被躲在橋下的怪蟒盡入耳中,饒是銅皮鐵骨也受不了這樣的折騰。況且剛才被那蔫壞損的臭老道指出命門,讓那臭道士酷酷捅了十幾下。
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現在不能說啊!
保命要緊,誰知道那蔫壞損的臭老道會不會親自上手捅自己。
怪蟒的道心自然是多餘的,老道要是有那本事剛才就一起出手收拾它了。那道人太能,怪蟒不說嚇破膽也對道士有了陰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怪蟒心裏感歎之餘又趕緊搖搖頭否定了這個說法,因為他自己就是蛇。
“禹王宮…”
“參觀學習…”
“參觀你奶奶個腿兒…”
“先來你龍王爺爺的龍宮裏參觀學習吧!”
正所謂一念嗔癡起百萬障門開,怪蟒終是氣不過又不肯罷休。
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在橋下苦守一夜,在第一輛公交車上了橋身時就迫不及待的拱塌了河橋。
可憐的孩子們落入水中無一生還,更不可思議的是並不算深的護城河水多次打撈無果。
隨著最後一口餛飩湯被陳晏河吸溜一聲吞入口中,整件事的經過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合著八九年的時間你們等我呢是吧?”
“是,也不是。”李德清道長可算是等到陳晏河吃完飯了,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吃這麽慢。
“都是做道士的有話趕緊說,磨嘰啥?”陳晏河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禁想起了一句話,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麽聊齋。
“這些年我們也陸陸續續的找了不少奇人異士,最後也沒有成功的解決這件事。”王校長接過話茬,這些年他們也有在努力。
“你們咋不找他?”陳晏河看著王校長,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李道長。
李道長一開始便知道他會這麽說,不氣也不惱:“我這一脈不通術法,對此事深表同情。”
“那你們幹嘛的,攔路收門票?”說著話小道童正好從屋外回來,陳晏河話鋒一轉。
“扯淡,我家祖師爺占卜相算獨步玄門。”小道童隻是個小孩兒,聽別人家的弟子有辱師門隻想到要懟回去。
陳晏河笑笑沒說話,對禹王宮這師徒二人諳的比道猜的也十有八九。
天下道家有三千六百旁門,這家有這家的道那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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