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一路跟來的兩人就是小安的父母了。
欣喜亦或傷悲同樣難阻晨光到來,周而複始所有全終。
多年以來王校長的不懈努力,整個班級孩子的家長早被他組織在同一個群裏。
站在王校長身旁的陳晏河聽見消息提示音響個不停,猜到孩子們的家長應該也陸續知道了。
“我走了王校長。”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雖說不是什麽大的事兒,陳晏河還是遵循著各位祖師爺的習慣。
“孩子留下吧,一會兒他們的家長們來了好能當麵感謝你。”
“不不不,我是出家人。
這些世俗的東西,你就帶我想辦法解決了吧。”
陳晏河覺得過會兒天亮這裏的人可能會越來越多,搞不好記者都會來這裏采訪報道。
於是說完話走過橋的那邊,打算徒步走上禹王宮。
“孩子,我開車送你。”王校長見他行走方向也猜到他目的地。
陳天河也不回頭,抬起胳膊搖搖手繼續頭也不回的走了。
事實確實如陳晏河所想,天亮之後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都有車輛快速駛來護城河橋頭。
那珠城晚報的首席記者更是在陳晏河走後不到半小時內抵達了現場,第一時間采訪了小安的父母。
不過這些都與陳晏河無關了,一覺醒來早已日上三竿。
“還是在道觀裏住著舒服,能從心底感到寧和。”陳晏河伸個懶腰,整理好衣服推門走出。
昨晚和王校長分別後徒步了三個小時終於走上了禹王宮,敲醒李德清道長跟小道童要了間廂房倒頭就睡。
“李師叔我醒了。”李道長在大殿內打坐。
“休息的怎麽樣孩子。”
“我打小在太清宮長大,所以睡在道觀很踏實。
一覺到天亮。”陳晏河說著話也坐在一個蒲團上,和李道長一起沉思打坐。
道院內三人都不是善於聊天的人,一頓午飯吃的也索然無味。
飯後陳晏河獨自在院子中的躺椅上曬太陽發呆,到下午日落西斜時分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科儀道袍。
手持笏板跪,在三清祖師爺像前默默禱告。
山下護城河內的怪蟒雙行正小憩時。忽聞頭頂上方雷雲滾滾遲遲不散。
心中一念閃過麵色了然,將頭浮出水麵口吐人言。
對雷雲道:
“雙行願在此處百年間隻修其心,不修其術。
造福百姓日行一善,彌補過錯。
百年後方重新渡劫,晉升蛟龍。
若食言天打雷劈。身死道消。”
天上滾滾雷雲得到雙行發誓。幾個呼吸消散在原處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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