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忌科也是他殺的，但是楊闋水之死，他必然是知情者，但絕不是直接的施害者，這是由於劉氝濤和陳紝雲這兩個及其特別人物的存在……”
凱龍再一次吃驚：“這話又從何說起？”
“首先值得一提，組織內什麽人才知道那對情侶服用糖皮質激素這樣的可以緩解金屬鉈毒性的藥物；第二個值得注意的是，雖然糖皮質激素確實能夠緩解鉈金屬毒素，但如果攝入量過多，糖皮質激素就無法在第一時間緩和毒素，就有可能步楊闋水後塵……”
林楊說：“因而對裝置滴入的鉈金屬量的把控就變得尤為重要，那誰能對天幹組織成員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呢，並且能夠為楊闋水發送信息呢，那當然就是他們的上級；那什麽人能隨時調用莊園內監控洞察那對情侶的狀況而不被任何人懷疑的，會是誰呢……”
凱龍聽完後不禁打了個寒顫，在林楊第一次去凱龍書房的時候，凱龍就曾表示他在書房時常看監控，實在考慮到的，就會讓管家到監控室去取，所以，凱龍確實對莊園內外都是十分了解的。
林楊緊接著表示：“那同時滿足以上兩個條件的，在這個莊園之內，除了前輩，再無第二人了，因為即使是夫人，也沒有任意出入您書房的權利。而管家自殺時您的言語與神情透露出來的不是惋惜，而是愧疚，我說的對嗎？”
凱龍聽完後，沒有直接回答而且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難怪你哥說，你觀察細微，思維敏捷……”
林楊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看來我說的，大體上應該是對的，所以，我還是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一年前，我哥哥前來與您詳談的事情，莫不就是‘天幹’二字？”
這已經是林楊第三次問同樣的問題，凱龍見事情已被林楊知曉，便也不再隱瞞，歎了口氣，緩緩地道出了四個字：“確實如此。”
林楊聽到凱龍親口確認，心中還是不免驚愕了一下：“天幹’成立的初衷，我哥有有說過嗎？”
凱龍沉默片刻後，緩緩地說道：“積蓄力量，日後讓‘天幹’組織成為與‘毒蛇’組織決戰的中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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