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水多了容易暈厥,別人覺得我爽,做愛這麽過癮,恨不得也潮吹。爽過頭了,也就脫水了,張世豪搞我這兩回,我的水量出奇得大,一股股的,都有半盆了,快成幹妹了。
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夢裏也有他,他光著身子從車裏跳下來,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驚失色,扭頭就跑,可不管我怎麽狂奔,躲避,還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裏等我,等我累極了,再不費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夢中,嚇醒了。
窗簾拉開,陽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滿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張世豪做了兩次,實實在在的真槍實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撐著被子四下梭巡,在床頭發現撕開包裝卻未用的另一枚,外層塗抹的油晾幹不少,不加遮掩暴露著。
轟隆一下,晴天霹靂,我腦子有那麽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燒光,寸草不生。
浴室內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聲響,緊接著門推開,張世豪穿著嶄新的白衣黑褲,一手擦拭短發,另一手係紐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彌散,如同傾盆大雨澆注,洗淨了淫靡的一切。
我紅著眼睛撲過去,在他身上胡亂抽打,“張世豪你騙我!你沒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錯愕,“沒戴什麽。”
下一秒套子丟他臉上,眼角刮出一道細細的血紋,我胸口起伏著,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個字,雲淡風輕的解釋。
我發了瘋,香爐高舉過頭頂,砸在他腳下,焚化的香餌灰燼潑灑而出,縷縷糾纏的光束經塵埃侵入,渾濁了許多,“你這是迷奸!強暴!你簡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對我的唾罵無動於衷,邁過那堆狼藉,囚禁我在床頭和窗簾逼仄的牆角內,“程小姐比我爽。”
他控製我五根手指按壓他襠部的褲鏈,那一坨肉很軟,但是特別鼓,特別大,隔著布料也滾燙炙烤,“摸著它告訴我,不爽嗎?”
我氣得渾身發抖,“土匪!”
他悶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帶著我那隻手,一點點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斂了淩厲的殺氣,格外幹淨俊美,誘惑人心。我記得他橫在我身下,被噴出的水柱覆了滿臉,我遺忘了那麽多細節,唯獨烙印了這放蕩不堪的一幕。
我憤怒推搡,彎腰撿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從後麵抱住我,拖進了浴室。
他以極其高難度的姿勢吻我耳朵和鬢角,伸出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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