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得像過電似的,骨頭發麻,腮幫子打顫。
眼前一閃他趴在我私處吮吸的狂野,他捧著乳汁四溢的奶子嘬舔的粗暴,我猛地激靈,張世豪迷奸我,強暴我,把引入萬劫不複的深淵,甚至玩兒得我脫水,我竟然可恥的在他百般折磨下體驗到高潮,肉體的每一處,都是深入骨髓的舒服。
我渾渾噩噩望著頭頂飄蕩的窗簾,原來愛與性,真的可以分開,快感腐蝕下女人也會變成禽獸,不是隻有男人才著迷於偷情,著迷於背叛,著迷於出軌。
黑暗中偷偷盛開的情欲之花,它另類,陰暗,淒美,也誘惑,風月中的人,是如此難抗拒。
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疼,驚醒恍惚的我,祖宗門牙叼著奶頭,整個小粉包被他揪起,揪得變形,嬌小充血的蓓蕾在他唇齒間綻放,挺立,“老子給你搞前戲,你他媽敢走神?”
我急忙搖頭,“我想你呢。”
他擰眉,“想我什麽。”
我滿臉媚笑,腳尖似有若無撥弄他的褲襠,“想你怎麽吃我。”
祖宗舌頭舔我勾魂攝魄的眼睛,舔得濕淋淋,水汪汪,像蒙了一層霧,更明豔動人,“騷嗎?”
我輕輕含他耳朵,“洗過了,香香的。”
祖宗算是官二代裏最好伺候的,事兒少,不找茬,隻要豁出去讓他隨便搞,再加一句色情的挑逗,他立馬情趣高昂。
我以倒栽蔥的姿勢,頭朝向窗外,屁股衝天,澎湃的血氣上湧,耳畔嗡嗡作響,極大的失重感天旋地轉,呼吸僵滯在鼻息,痛苦又暈眩,祖宗埋首上來就是最猛,肉全部絞進了他嘴裏。
他頭發摩擦著肚臍那顆痣,沒有張世豪輾轉循序的技巧,一味的左右繞圈,呼嚕哧溜的吞,渾厚高亢的聲音比舌頭還管用,快感從耳朵開始爆發,很快遍布全身。
他將我凶猛扯回,撕裂了我胸部唯一的遮掩,舌尖定格在顫栗幹涸的頂端,“我喝奶。”
餘韻未消,我細細哭著,五顏六色的煙花順著抽搐的私處鑽,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好久那酸脹蝕骨的酥麻才平複。
我無力伸長腿,盤在祖宗肌肉膨脹的腰臀,他不罷休,想得瞳孔猩紅,還在狠命的吸,咬,“上次怎麽有的,弄出來給我喝。”
張世豪抽的涼煙,不是市麵上販賣的,裏麵加了藥,很特殊的藥,可以給沒生育過的女人催出奶,有的藥吃了,滲血,奶水酸腥,特難喝,催甘甜的奶汁,必須一模一樣的藥,可我根本不了解添什麽佐料,祖宗如果非吃不可,我隻能求張世豪,我脊背隱隱發涼,感覺他給我設套了,一個接一個,等著我跳。
這場性事我心不在焉,祖宗挺爽,他噴發的一刻還叮囑我,記得催奶。
我被燙得直哆嗦,神誌不清的答應了,糊塗勁兒過去,又後悔了,我隻能寄希望於米姐,她找不到這藥,我非得求張世豪不可。
祖宗抱我進浴室,我不習慣鴛鴦浴,尤其完事黏糊糊的,當著男人麵兒掰開摳著洗,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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