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得眼紅,他感覺我掙紮抵觸,掐捏的力道更重,“忍一下就好,抗拒隻會難受。”
我一向不是他對手,玩心,玩詭計,玩嘴皮子,都招架不了他的火眼金睛和陰毒算計,我握緊拳頭,任由他擺布。
他滿意我這一刻的乖順,哪怕是虛假的,藏著歹毒,恨不得拿匕首架在他喉嚨。
他眸子裏的波光本就含笑,燈火一攏,更是溫情,“把你的倔強一點點粉碎,剝開裏麵女人該有的溫柔,是很有意思的事。”
毛巾上上下下擦遍每一寸口腔角落,輕得似乎對待絕無僅有的珍寶,生怕觸碰重了,會留下疤痕,留下瑕疵。
兩廂清醒時,我和張世豪,從沒有這般近在咫尺。
或許我動過心,某一刻。
在流光溢彩,白雪皚皚的十字街口,我透過闌珊,初見他的臉;在南方城池,向著春暖花開,碧海藍天的房子裏,他擁抱我,說他很累。
為什麽高高在上的男人,總喜歡戲耍風月。
風月不堪入目,也不堪動容嗎。
我咬牙,咬住毛巾的一頭,他抻不動,抬眸望向我,舌尖趁機抵出,反手扯住他睡袍,主動和他貼得無比緊密。
他有一霎間錯愕,我仰麵,他下巴和鼻梁連成一條窄而挺的弧線,他不笑時,堅如磐石風華冷峻,笑時,掬了一捧最明亮風流的月,可惜他到底是黑暗的,無心的。
“張老板演戲,是我見過最逼真,最精彩的,可笑曾有那麽一陣,我險些當真了。”
他沉默。
“如今一切敗露,我心知肚明,繼續演下去,也毫無意義。”
張世豪麵不改色,我極力從他瞳孔內分辨他被識破的慌張和憤怒,然而沒有。
一聲輕微的門響,細細的影子投射在地板,隻是一晃,我順著影子往上看,魯小姐站在樓梯口,她手上拿著一件男士外套,這癡纏擁抱的一幕出乎她意料,腳步頓時倉促收了回去。
但我知道她沒走,仍隱藏在那一角聽著。
“隻是逼真嗎。”
張世豪反握住我控製他腰間的手,毛巾朝身後一丟,保鏢穩穩撈住,退了下去。
“我不喜歡你抽煙。”
他不許我說反駁的話,食指扣我的唇,與我交頸,如同一對鴛鴦的樣子,兩副胸口糾纏摩擦,他結實,我綿軟,一顆火石,一把稻草,瞬間燒了起來。
曖昧的姿態,從四麵八方任何角落觀賞都美好至極,他胸膛不斷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砰砰的心跳透過肌膚傳入,與我融合。
“我喜歡程小姐的香味,讓我心情很好,舍不得像對待別人那樣殘忍,來對待你。”
我麵孔綻放一絲笑,得意又猖獗,妖豔攝魄,猶如劇毒的罌粟,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張老板,你說的每個字,你馬子都聽見了。”
他吻我鬢角的唇稍頓,我迫不及待看他惱,他卻回敬我一笑,那笑聲,真是這世上最誘惑,最性感,最引人忘乎所以,飛蛾撲火。
“我從不避諱,我對程小姐的覬覦之心,她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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