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哈爾濱的第三天,祖宗也回來了。
我窩在被窩裏看雜誌,聽見樓下庭院響起汽車鳴笛的動靜,以往祖宗下班,都會這樣提醒我,他說他喜歡我在門口迎接他,像個聽話的小媳婦兒,撒著嬌撲進他懷裏。
我喜出望外丟掉了雜誌,赤腳跳下床,幾乎是從台階踉蹌滾下去的,祖宗正好進門,還沒站穩就被我撞個滿懷。
他好氣又好笑,抱著我滑溜溜的身子,手探入裙底,掐我臀部,“火燒你屁股了?”
我臉深埋他肩窩,“你再不陪我,火燒你後院了。”
他擰眉毛,把我扛在肩上,直奔二樓。
“欠操!”
他沒進主臥,進了隔壁的情趣房,柔軟的水床翻滾著巨浪,祖宗扯掉我內褲,大掌蓋住,狠狠一摳,我疼得弓腰,一股汁液溢出,裏麵泛著水光,又熱又腥,他一愣,掏出指尖,沾染了粉紅的血,我心虛咯咯笑,兩腿劈開,露出白中透紅的私處,兩手托著高聳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來嘛,我可想你了。”
祖宗罵了句娘,“你他媽故意是不是。”
我來例假了,祖宗吃不了那兒,他每次出差,做愛前都要舔,而且會把流的水喝掉,一滴不剩,他喜歡占有我每一處,看我在他唇舌下發瘋。他甚至會要求我不洗屁股,帶著原始的尿臊味,他才過癮。
對了,祖宗對後庭有要求,他不怎麽碰,一旦碰,他不喜歡臭烘烘的,那地方要噴得香香的,最起碼半瓶香水,連臀縫都香的,再塗一層淡奶油,連吃帶咬,他玩這個次數少,玩就是大幹一場,把我搞得魂兒都沒了。
怎麽說呢,官二代在性愛花活上,比他們老子更追求刺激,口味很重,身經百戰的女人也臉紅心跳。
祖宗趴在我腿間嗅了好久,鼻尖貼在洞口,沾了幾滴血,嗜好姨媽血的男人挺多的,那是一股特殊的氣息,正常血液沒有,我被他噴出的灼熱呼吸燙得難受,咿咿呀呀的求饒,他趁我張著嘴,拉開褲鏈,家夥一捅到底,直戳喉嚨。
我下麵滴著血,上麵含著他,祖宗站在床邊,按住我後腦,一下下抽打我屁股和奶子,拍得啪啪響,他說視頻的時候,他就想弄我嘴裏,弄我臉。
他一邊說著助興的話,一邊聳動腰臀往我裏頭撞,牙床和內壁摩擦得太狠,像是冒了火光,燒得我哆嗦,我握住他,想要緩解下,情急中摸錯地方,捏了祖宗的蛋,又彈又硬,直接捏扁了。
他悶吼,腰椎爽得發麻,進入得更深,多半截刺穿食管,我感覺喉嚨撐破了,嘔也嘔不出,直達鎖骨的一連串都脹裂到極點,嘴角也疼,火辣辣的,我哭著,四肢胡亂的掙紮,手抓他,抓他由於舒服而不斷起伏的胸膛,他凶猛刺了幾十下,刺到我快暈厥,倏地抽拔對準我眉心,一灘噴了出來,長達十幾秒的量,濃稠滾燙,腥臭衝天,順著睫毛朝下滑落,流進了嘴裏,我什麽都看不清,隻是伸舌貪婪吞吃,全部卷進口腔。
這一晚上,祖宗沒停,把著我一對奶子又幹了一回,我貼著衛生巾,他就褪下內褲邊緣,往後庭裏捅,也捅了一回,沒有上次那麽疼了,不過空間小,祖宗堅挺了七八分鍾就泄了,還真不是他不行,是那地方夾得慌,他本來嚐試少,瞅不冷搞,確實忍不住。
而且我後麵弧度特漂亮,臀也翹,腰細,就更銷魂了,張世豪在海南說,我一絲不掛的裸背,白如玉脂。
我和祖宗橫七豎八睡到日上三竿,電話響了十來遍,他不接,罵罵咧咧關掉,等他自己醒了,暴脾氣又急了,我眯著眼看他穿褲子,一截手臂拉扯他,“我不要你走,我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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