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挺怕的,怕搞砸了袓宗怪我頭上,畢竟我挖的地址,張世豪卻金蟬脫殼,守了多半宿愣是人去樓空,袓宗難免懷疑我兩頭泄密。其實剩下的一箱毒品,價值很小,整個遼寧沾白粉的,猶如過江之鯽,張世豪這種慣犯,別說扳倒他,往身上潑點髒水都懸。
他不怵,他既然算準祖宗圍剿,偏生留下把柄,必定有用意,他貪婪懂取舍,不會戰鬥到兔死狗烹的一刻,在絞盡腦汁搏殺的亂世,他進中有退,明白適當喂食一些餌,不論紿黑還是紿白。
倉庫空了太假,三百公斤不翼而飛,好歹打點下追兵的嘴巴,喂點油花兒吃,他權衡利弊時,多少也顧慮了我的安危和下場。
我壓抑著無措的心跳,靜觀其變,當前的對峙,似乎在悄無聲息逆轉。
張世豪從那份變臉的驚愕中回過神,他撣去肩膀落滿的一層薄薄灰塵,強橫的氣勢銳減不少,"貨與人,不論哪個,沈檢察長比我更舍不得。〃
“哦?”祖宗痞氣挑眉,“張老板打算試試。,,
他正要返回,張世豪喊了句慢。
袓宗立馬停住。
他一抹放蕩不羈的淺笑,從唇邊隱去,"沈檢察長在暗示,你我徹底決裂,勢不兩立為敵嗎。"
觸碰了袓宗的底線,他一向不饒,不吃軟也不吃硬,“我和張老板,不一直是敵人嗎?難道我們做過朋友?"
敵人不假,未曾不留情麵撕破臉,這意味著祖宗以"州哥”的身份,在東三省地盤上,和張世豪步入不共戴天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