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扯開皮帶,舌尖舔過門牙,匪氣十足,“他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
我後仰枕在浴缸的邊緣,一頭青絲鋪散,浮於水麵,“床笫的快樂嗎?”
他同我一樣赤裸,蓬勃的豎起,“除了這個,還有很多。”
我想問的那一句,盤旋唇齒,我猶豫了兩三秒,咽了回去。
天色大亮時,張世豪裹住有氣無力的我走出浴室,阿炳在門外等候,他為我蓋好被子叮囑我睡一覺,最遲傍晚,他回來陪我用餐。
我恍恍惚惚聽見發動引擎的聲響,知道他離開了,毫無困意翻下了床。
又是一場秋雨,起起落落下了兩個時辰,我和張世豪最狂熱的時刻,淅淅瀝瀝的雨聲拍打著屋簷,我冷得失了興味。
這場雨,似乎在送別。
我挑開玻璃,寒風灌進屋內,吹得窗柩嘎吱作響,保姆拎著竹筐從車裏下來,小心翼翼護著筐內的綠植,走得極快,我踮腳朝庭院望過去,殘留一片米黃色的衣袂。
不消片刻臥房的敲門聲響起,“程小姐,您醒了嗎。”
我看著一地枯黃落葉和清澈的霜露,回了句醒了。
門隨即被推開,保姆掀動著白色的棉布,取出一株長勢姣好的花草,笑眯眯說,“張老板特意由南方運送哈爾濱的花,這不要住吉林幾日,阿炳先生送到這兒來了,給您解悶兒。”
她說罷觀察我神色,我麻木的麵孔有三分鬆動,她立馬趁熱打鐵,“名字好,紅豆花,喜慶熱乎,咱們女人的日子,和誰不是過啊,隻有和前麵的過不下去了,才會開始後麵的,程小姐得天獨厚,上蒼不會薄待您。”
紅豆生南國,南國最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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