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圍著餐桌的殘羹冷炙打量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長,''翅膀硬了,和你老子頂著幹了。”
袓宗寡淡勾唇,''聽了哪隻狗叫,興師問罪?”
沈國安把玩我遺留的餐具,尤其是搭在象牙托的瓷勺,沾染了似有若無的口紅,他大拇指擦拭著,在燈柱下觀賞,''聽聞你對黑龍江省委書記的職務感興趣,取而代之我。良州,你心思很深啊。”
我一霎間大汗涔涔,一口氣無比緊張吊在喉嚨。
袓宗弑父奪權的邪念雖昭然若揭,但攤在明麵挑破,他與沈國安便徹底反目為仇,這是難以彌補的背叛隔閡。
今時今日蟄伏的袓宗,還不具備能耐力克沈國安自保,並在他的強勢掠奪下護住我,決裂隻會讓一切窮途末路,憑沈國安的陰險,他不可能斬草除根,他的私生子相繼天折,他總要留下獨苗長子續沈家香火,與此同時他將壓製袓宗,何止封鎖了升遷的康莊大道,副廳長他也坐不穩,一頂瀆職的帽子扣上,換作老子大義滅親,順理成章跌落銷聲匿跡,乃至東三省的官場再無沈良州。
袓宗鬆了鬆頸口勒緊的領帶,''子虛烏有的訛傳,讒言離間,你沒腦子分辨嗎。''
袓宗言辭犀利,保姆戰戰兢兢遞了一壺熱茶,她笑著打圓場,“沈廳長晝夜辦公,實在乏了。一早摔了兩隻碗,還責備我不周到呢。''
沈國安自斟自飲,一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