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馬上,臉上神情有些朦朧不清。
聽罷阿弦所說,袁恕己思忖片刻:“不知我理的對不對,你的意思——是說曹家那小孩子夜哭不停,實則不是那小孩子在哭,而是小典,是他……不知不覺裏上了那小孩子的身?”
阿弦道:“應該就是這樣。”
袁恕己喉頭動了動,一仰頭,想笑又打住:“小弦子,你是每天都會唬我一次?”
阿弦道:“大人不信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曹老爺已經在二姨娘房中搜出做法的偶人,還有二姨娘跟王甯安有私情也是真,橫豎大人明天審過之後,就知道真假,……我不是要大人信我,隻是畢竟要討一個公道。不管是對小麗花來說,還是對小典,連翹姑娘……”
袁恕己挑了挑眉,阿弦看出他的不耐之色,當即低頭:“大人若沒有別的事,小人便先告辭了。”
袁恕己道:“你每次都忙著告辭,當我跟你身邊兒那畜生一樣會咬人麽?”
立在阿弦腿邊的玄影竄動了一下兒,阿弦眨了眨眼,雖麵不改色,手卻在玄影毛茸茸的頭頂撫過,安撫它不要在意袁恕己的話。
阿弦道:“並不是,隻是怕耽誤了大人的要事,畢竟……才拿了兩名凶嫌。”
袁恕己聽她這般說,方又笑道:“你方才看見我拿姓秦的了?先前你問我將如何應對,這回你終於知道了。如何,你是不是也覺著我是任意妄殺?”
白日的時候阿弦還不知他將如何應對這種情形,當時袁恕己便說黃昏之時便明了,倒果然是“一言九鼎”。
阿弦搖頭:“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何況大人這樣做,也是為了維護朝廷法紀……”
袁恕己聽到這裏,噗嗤一笑,竟仿佛十分不屑。
阿弦微蹙眉頭,不解他為何竟發笑。
袁恕己胯/下的那匹棗紅馬有些躁動,他看了阿弦一眼,手一抖韁繩撥轉馬頭。
棗紅馬往前奔出兩步,袁恕己卻忽然又拉住韁繩:“隻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為了什麽朝廷,也不是為了所謂律法才這樣做。”
阿弦抬頭:“那大人是為了什麽?”
馬兒原地踏步,回過身來。袁恕己道:“我是為了我自己。”
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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