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何況小麗花也非他所殺,至多他也不過是個從犯而已,大概罪不至死。
過堂之時,略有些波折,袁恕己並不多話,舉手就叫用刑。
也並不是使喚的府衙的公差,而是軍屯來的士兵,這些士兵手狠心硬,哪裏理你是什麽財主老爺,隻管盡情折磨。
張秦兩人總算明白已是末路窮途,若是再抵賴不言,惹動了袁恕己的性情,血濺公堂死在當場又向誰說理去?
兩人不敢再抵賴,便雙雙招認詳細,又牽扯出兩府許多幫凶,均也一一緝拿。
末,袁恕己看著桌上幾份供詞,點數這幾年來所虐殺的人命,隻覺著齒縫間似有血腥氣蔓延。
按照審案程序,府衙審過之後,便要往長安送呈公文,等刑部批複之後公文返回,再按照刑部的批示行事。這樣一來一去,就算是緊急公文,也要三五個月的時間。
且按照《唐律疏議》,本朝從立春至秋分,不得執行死刑,如今立春還未到,剩餘轉圜的時間可謂十分充裕。
而秦學士張員外兩人,心中便打算就趁著這段時間裏,派人去長安疏通……未必沒有任何轉機。
可這次他們的如意算盤卻是落空了。
袁恕己端詳了半晌,問旁側主簿:“按照律法,這該如何判決?”
主簿是本地之人,當然不敢得罪地頭蛇,可袁恕己這強龍實在太過駭人,於是道:“《鬥訟律》按:以刃及故殺人者,斬。”
袁恕己一拍桌子:“好!”
這一聲堅決肅殺,將眾人都嚇了一跳。
袁恕己道:“速速把這四人綁入牢中,好生看管,三天後午時開斬。”
這話一出,堂上堂下反應各異,寂靜過後,滿耳鼓噪。
堂外聽審的百姓們議論紛紛,有人忍不住大聲詢問是真是假。
王張秦等四人的表情也各自精彩,秦學士早叫起來:“這不合律法規製!”
主簿震驚之餘,也忙道:“大人,這個的確該先遞送公文給刑部,等刑部批複了之後才……”
袁恕己抬手,主簿知趣咬住舌頭。
袁恕己探頭看向秦學士:“你方才說什麽?”
秦學士先前還鬆了口氣,此刻胸口起伏不定,滿麵倉皇:“袁大人,正如林主簿所說,按照唐律規定,該先等待刑部批文,你怎可如此目無王法……”
袁恕己撩了撩自家耳朵:“我還當我是聽錯了,原來你也知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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