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免死金牌(2/6)

裏除了一些雜物,還有一張年紀跟阿弦差不多的破竹床,老朱頭就叫把那人安置在這床上。


他似乎十分滿意自己的安排,又不許阿弦在柴房裏多呆,硬是拽著她出來。


將門帶上,老朱頭撣撣她額頭肩頭的雪花,才又換了一張笑臉,問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吧?還有心惦記別人呢,趕緊回去,好生用熱水泡泡腳,哪裏有傷著的地方,仔細塗藥,別偷懶。”


阿弦提心吊膽,本想請個大夫來給那人瞧一瞧,可是雪寒夜深,老朱頭是說什麽也不肯放她出門,隻得作罷。


老朱頭不由分說將她推回房中,又端了熱水過來,才轉去廚下忙活做飯。


雙足沒入熱水中,阿弦仰頭,長籲了一口氣。


奇怪的是,她雖然受了一天一夜的辛苦疲累,凍餓交加,但想到柴房裏的那個人,不知怎地,心裏那股隱隱地喜歡竟揮之不去。


阿弦豎起耳朵,聽著廚下鍋鏟相撞的聲響,忙匆匆洗漱妥當。


悄悄到屋門口探頭出去,果然見老朱頭還在廚下團團轉。


阿弦貓著腰,躡手躡腳跑回柴房。


借著外頭的火光,隱約可見男子仍很是安靜地平躺著,阿弦擔心地去他鼻端試了試,又握住那枯竹似的手腕細聽了聽,脈搏氣息猶在。


阿弦不敢多耽擱時候,隻低低說:“明兒一早我就叫大夫過來,你可千萬撐住。”叮囑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將那手放了回去。


等老朱頭端了托盤進屋門,卻見阿弦正站在中堂的桌邊,老朱頭會錯了意:“是不是餓壞了?快來坐下。”


阿弦其實才慌裏慌張地從柴房竄回來,見老朱頭這樣說,忙順勢坐下,見麵前是一碗熱氣騰騰地胡麻湯,一碟脆生生地爽口醃菜,並一個烤的表皮酥脆的芝麻餅。


阿弦本有些忐忑,見了這樣的吃食,不由發自內心地誇說:“伯伯,好香啊,高建說您的手藝不比那什麽皇宮的禦廚差,我看也並不是故意拍馬屁。”


老朱頭正笑吟吟地將托盤裏的湯菜等一樣一樣端了出來放好,聽了這句話,臉上的笑容不知為何僵了僵。


老朱頭瞥阿弦一眼,冷哼道:“別聽那小子胡說,他吃過皇宮內禦廚做的菜?知道個什麽滋味兒,整天油口滑舌。”


又催促阿弦快吃:“我特意加了些薑片在裏頭,在外頭凍了大半宿,寒氣兒積在身子裏就不好了。嚐嚐看,大概是有些辣,但是對身子有好處。”


兩人說話之時,玄影便趴在門口,看外頭飛雪悠然,時不時地伸出長長地狗嘴去捉那雪花,很是自得其樂。


老朱頭一樂,從懷中掏出半個油酥餅放在它的跟前,拍拍狗頭道:“今兒是立大功了,也不枉你主子先前死活都要把你撿回來養著,這餅子就賞你吃了。”


玄影先是抬頭看了老朱頭一會兒,然後才叼起那酥餅,前爪捧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阿弦正埋頭喝湯,見狀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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