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的婚房流水的新郎。
許某人手氣好,連莊再連莊。
真不知花木蘭到底兌了多少藥,那效果真是咣咣的。
一個烏茲別克的姑娘十分嫌棄我,以為我是攢了好久好久,花一次錢,辦大事,利益最大化。
許某人都出來花錢了,還能讓娘們給看扁了?
小試牛刀,給了兩萬。
烏茲別克的姑娘真是見錢眼開,她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花木蘭沒幹的活,讓她幹了。
行了,這段過了,審核爹也給過一下,咣咣咣。
開始萬把頭還想等我們,後來萬把頭實在氣不過,走了,我們說好像他媽的剛出監獄出來似的,沒見過娘們。
酒池肉林持續到了第二天下午,從娛樂場所出來,陽光格外刺眼,給萬把頭撥了個電話,萬把頭喘著粗氣道:“咋地了?”
我一聽,語氣不對呀,小心問:“你那邊有事?”
“你們走了?”
這一聽更不對了,萬把頭應該說你們回來了才對。
“走了嗎?”
“把頭,你還在樓上嗎?”
“啊,你們先吃個飯,等我一會。”
後來才知道,昨晚萬把頭回去後,看屋子裏有湯,就喝了一點。
嗯,效果挺好。
晚上,我們再次聚集在萬把頭的出租屋,隻一日不見,我們恍如隔世。
昨日容光散發,今日麵色蠟黃。
萬把頭也是受害者,但他年紀大,也不能和一個小姑娘說這些,花木蘭還真大方,給我們十萬塊錢,說夠不夠就這樣吧,昨晚算她請的。
賺她這十萬塊錢,老子後槽牙都咬碎了。
隨後,花木蘭道:“白天我走訪了一些樂器店,確實有冬不拉的傳說,術赤是被仇人殺死的,這首歌還在哈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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