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弈也沒有拒絕,而是乖乖的跟著宋簡白往外走。
隻是走了兩步,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
即便自小媽媽對他總是不滿,可那是他媽。
明明她可以放手,不再管傅學名,這樣她根本就不需要吃這些苦。
為什麽?
為什麽愛一個人就需要為對方吃這麽多苦頭?
是不是這樣才能證明她愛一個人?
要是一個女人不願意為自己吃苦,是不是就是不愛自己?
坐上車的時候,傅弈還是這麽想的。
宋簡白調了一下後視鏡。
見傅弈在沉思,確實以為他還在難過。
因此並沒有出聲勸他。
不過在快到家的時候,宋簡白問他:“吃過晚飯了嗎?”
“我不餓。”傅弈聞言,就抬頭看向前麵,告訴他自己不餓。
話是這麽說,但宋簡白也知道傅弈並沒有吃晚飯了。
“不吃是不行的,身體很重要。”宋簡白道。
說完這話,宋簡白給衛黎打了電話。
對方幾乎是立馬就接通了。
不過說話的並不是衛黎,而是薑爻。
“怎麽了?是不是需要我幫忙?”
宋簡白:....
“讓衛黎接電話。”宋簡白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薑爻瞬間蔫兒了下去。
原來真不是找他。
他以為小白隻是找他而打錯電話了。
但其實小白就是給衛黎的電話。
——
宋簡白聽到衛黎的聲音,就讓衛黎煮一碗麵,清淡一些就行,他們馬上到家。
等衛黎應下之後,宋簡白才掛了電話。
傅弈坐在後座,穿過一條不長的隧道,眼前忽然就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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