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拉住了她:“若水,瞳瞳就在你的隔壁,醫生已經給她處理過了,我剛才去看過,她在睡覺。”陳彬說。
“不,她睡了,我也要去看看,不然我怎麽可以放心。”沈若水執拗地說。
“那好,你穿上鞋,我帶你過去。”陳彬像哄小孩似的,幫助沈若水穿上了鞋,一路扶著她,走出了病房,來到了旁邊的病房門口。
陳彬運用了他在電視台工作的特權,破例在外科的病房安置了瞳瞳這個燙傷的病患,兩間病房都屬於高幹病房,他不能、不想、舍不得沈若水受到任何的傷害,他現在唯一能夠為沈若水做的。
就是好好的照顧好她,一直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即便今天的工作在重要,自己辛苦了半個月的成績,今天即將揭曉,他也要放棄,成績送給了別人,他一刻也不想讓沈若水孤單。
輕輕推開瞳瞳的病房,阿芳坐在瞳瞳病床前的椅子上,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聽到門口的響動,阿芳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努力的調整意識,她看清楚了來人。
心一下放下,沈若水醒來就好。
“少奶奶,你醒了?”阿芳滿臉的倦怠,她問。
“阿芳,瞳瞳怎麽樣了?”沈若水壓低了聲音,說著走到了瞳瞳的床前。
床上的瞳瞳,一臉的恬靜,頭頂上的吊瓶裏,晶亮的藥液正一滴一滴有節奏地滴落著,瞳瞳的右手背包裹成了粽子似的。
瞳瞳的小臉上,眼角處掛著淚痕的痕跡,顯然,幾個小時之前瞳瞳哭過。
望著瞳瞳的那張小臉,悲憫襲來,沈若水驀然地抬起手來堵住了自己的嘴。
心,像是被列車碾壓過無數遍,瞳瞳現在睡著,睡夢中瞳瞳偶爾還在抽噎著,聳動著可愛的小鼻子。
孩子在委屈,是自己這個做媽媽的失職,是自己叫瞳瞳受到了不該受到的傷害。
瞳瞳,別哭,是媽媽不好,媽媽對不起瞳瞳,媽媽一定要補償瞳瞳,媽媽一定要把瞳瞳的爸爸找回來。
心中不停地默念著,心中刻意的在瞳瞳的麵前不去想曆牟煬,可是,曆牟煬已經是自己心上,身上的一個重要部件,缺了他,自己就不完整了。
瞳瞳也就不完整了,自己這個家就更不完整了。
其實,沈若水自從醒來,心就一直牽掛著曆牟煬的安危,不問陳彬是她覺得她現在不能問,問了,她好怕聽到那不好的消息。
問了,她怕她自己崩潰了。
“阿芳,瞳瞳就交給你了,電話先關機,你誰都不要接觸,安心留在這裏照顧好瞳瞳。”沈若水強忍著心中的悲憫對阿芳說。
“少奶奶,你不用說我也知道,瞳瞳你交給我就放心好了,你去忙你的,別惦記著我們。”阿芳善解人意地說。
彎腰低頭,在瞳瞳的臉上親了一下,沈若水猛地抬手堵住了嘴巴,快速地衝出了房間。
在走廊上,陳彬追了出來。
“若水……”陳彬喊。
“陳彬,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曆牟煬到底怎麽了?他……還活著嗎?”沈若水起初是望著陳彬在問,當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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