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內已經人頭攢動,夜色越來的越濃鬱,夜巴黎迎來了今晚的客人。
沈若水頂著一頭紅綠相間的頭發,出現在這裏,她的這一身打扮,別說,跟這裏的環境很搭,她的出現一點也不會引起客人的懷疑。
夜巴黎的大廳裏,燈光迷離,大廳的地中間有一個旋轉著的舞台,一束燈光從舞台的頭頂打了下來,舞台的正中間有一個一身黑衣的勁爆女孩在跳鋼管舞。
台下錯落有致的桌邊,都做著衣冠楚楚,看著健康身價不凡的男人們,每個男人們的眸中都透射著少見的眸光。
身邊的男人們,眼眸微眯,或者眼露精光,白天道貌岸然,夜晚便會在這裏露出自己本來的麵貌,沈若水心中鄙夷地想著。
但是,這些的男人,都吸引不了沈若水的眼眸,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祈禱著,自己想看,盼望的人就在這中間。
夜巴黎的燈光昏暗,加上煙霧繚繞,能見度實在是不高,沈若水掃視了一圈之後,臉上呈現出一抹失望來。
沒有!他怎麽沒來?按照這不符合常理啊,按照自己跟他多年的默契程度,他的智商不會那麽低。
微微扁了扁嘴,垂下眼眸,心底泛起苦澀來,如果,陳彬真的沒來,而自己又陷入了這樣的窘境,那麽自己怎麽脫身,萬一找到找不到曆牟煬,都沒有人來接應自己。
千萬別事情沒辦好,反倒弄砸了,那樣可就打草驚蛇不說,反倒給曆牟煬在增加了危險。
心在狂跳著,腳下的步子分外的沉重,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沈若水把眸光投向了那個蛇一般舞動著腰身的女郎。
對於鋼管舞,沈若水隻是聽聞,在電視上、電視劇中偶爾的見到,這樣的真正場麵,說實話,是第一次。
所以,她的眼睛時不時地被舞台上舞動著的女孩所吸引,同時,她的眼眸也警惕地巡視著周圍的環境。
就在這時,她的眼球被坐在牆角的那個男人吸引住了,雖然,陳彬跟平時有些不同,他的頭型、裝扮應該說是比平時更為講究了一些。
可是,沈若水還是從陳彬的眼睛裏,眉梢上,認出了他。心一凜,定睛細看,她的心立馬有了底、有了依靠。
陳彬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個部件,熟悉到骨子裏。陳彬果然夠聰明,靠著牆坐在最裏麵的人不是他,還有誰。
美目移動,沈若水看到陳彬相鄰的那個桌上,有幾個男人,看著有些麵熟,好像在刑警大隊見過。
對,好像是那天從軍車上下來的軍人。
“小姐,給我來杯冰火。”沈若水的腳步很慢,正想著,身邊的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男人過來,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惡心地對著她挑著眉梢,擠眉弄眼地說。
心底泛起一陣厭惡來,沈若水剛想開口跟這個男人說,自己不是服務生,可是,轉念一想,她眼底閃出一抹邪惡來。
這豈不是正好給了自己發脾氣的機會……
眉頭一皺,雙眸迸射出一抹犀利來,沈若水大聲地對著那個猥瑣男人大喊:“別叫我小姐,我不是,更不是伺候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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