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個男人,對著站在門邊往外看著的男人說。
“快了吧!我們已經呆在這裏十幾個小時了,吃了兩頓麵包香腸了。”門邊一直守望著的男人說著,回頭對著角落裏的一處憤恨地說。
沈若水順著他的眼光,也想看清楚他看的地方,怎奈,那個地方的地板沒壞,而自己所趴著的地方又恰恰看不到哪裏,但是,憑借著感覺,她覺得那個地方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很可能是曆牟煬。
可是,怎麽隻聽這兩個男人說話,並沒有曆牟煬的聲音不說,而且連他影子、喘氣的聲音都聽不到。
就在沈若水糾結著不確定的時候,剛才坐著的男人又說話了。
“大哥,你說這個男人三天不吃不喝的,還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你說他能不能死?”
這個男人的說話,叫沈若水的神經立馬緊張繃得緊緊的。
果然自己猜測的沒錯,角落那兒有人,而且這個人的身體狀況極度的不好,不然,這個男人說話也不會帶出擔憂著的死字。
“死?死怕什麽?老板不是說,這個人早晚也是死嗎?既然老板都這樣說了,我們怕什麽?”這個男人說著,反身走了過來,腳踏在地板上,地板發出了不抗重負的吱呀聲。
這個人走到板房左邊的角落裏,抬起腳來踢著什麽,接著發出有些沉悶的聲音。
沈若水的心提了起來……
接著……
更叫她緊張心疼的聲音傳了過來……
“唔……嗯……啊……”一個男人熟悉到心疼的聲音,叫沈若水的心一下子被什麽東西猛擊了一下,心提的更高了,心仿佛直接堵到了嗓子眼,叫她差一點沒有驚呼出聲。
“牟煬……”若水猛地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沈若水聽到了,聽到了那聲悶哼,絕對的是曆牟煬的聲音,隻是,牟煬的嘴巴顯然被堵著,所以他發出來的聲音含糊不清。
五月份的地下室的地上很涼、很冰,地麵凹凸不平,沈若水趴在上麵那份感覺可想而知,小腹那兒仿佛被撕開了一般,流出來的血更多了。
不能在浪費時間了,如果自己在拖延下去,自己的身體受不了不說,自己還很有可能要昏厥,眼睛已經沉重的有些睜不開了,意識也仿佛在慢慢地渙散。
沈若水費力地眨了眨眼睛,她要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候,快一點把消息發出去,想到了這一點,沈若水從腰間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陳彬的電話號碼。
陳彬就在上麵,這個她看到的,並且還看到了陳彬不是一個人來的,這一點就沈若水非常的滿意,自己不是單槍匹馬的出來。
電話撥通了出去,她把電話的屏幕對準了那個,裂開了一道口子的地板縫隙上,悄悄打開了視頻的功能,同時把那微型的監控攝像頭,順著地板縫隙伸了進去。
上麵的陳彬眼睜睜的看到沈若水被人架著出去,那心一刻也沒有平穩過,剛才,如果不是李隊長及時的喝住了他。
那麽,他一定會撲了上前,現在,雖然人在悠閑的喝酒,那握著酒杯的手心裏,全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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