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夕第一次提出請求。她怕他不同意,就用著有些懇求的眼神看向賀天。
賀天用長袖遮住手的一側,然後收了手,停止說話。
那長袖太長,可以不用露出分毫的皮膚。
林夕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毛病又犯了,“你手沒事吧?”
問完,她就想把自己的舌頭捆起來打個死結,真是夠了,情商低得可以。
賀天身體扭動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沒事。”
尷尬間,似乎有人敲門,賀天便去開了門。
林夕也投以目光,卻隻能看見那人腳底下穿著的是一雙黑色的皮鞋。
是喬克。
自己每次見他,他好像都是穿的黑色皮鞋,就像賀天說的,他是一個律師,而律師的標配似乎就是西裝革履,皮鞋配套,全身上下,一絲不苟。
大概是接下來說的話不能讓她聽,林夕看到賀天側頭看了自己,然後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何必多此一舉呢,他明知道自己什麽都聽不見。
“四樓就是離開的路吧?”
樓梯拐角處,喬克開門見山。
賀天斜靠在樓梯扶手上,嘴角扯出一抹笑,既是冷笑又是嘲諷。
“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你知道?\"喬克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去試過,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沒弄開那門。賀天,你就不能放過她嗎?\"
喬克說話悲憤交加,那義憤填膺的樣子,甚至比林夕本人還要急上三分。
賀天笑道:“我為什麽要放過她?”
喬克被賀天懟了一句,微微愣住,身上再沒有一點成功人士的鎮定自若,咆哮道:“賀天,你不是愛她嗎?那為什麽不放她走?你明知她已經承受不起了。”
賀天輕蔑的笑容,精明的眼神,“你這種人渣也會在意她嗎?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讓她回去,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目的。”
切皆在他掌握之中的樣子,讓喬克生出一絲寒意。
但又怎樣呢?
喬克也笑了,笑得瘋狂,笑得興奮,像個精神病患者。
我有目的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賀天,我也不怕 告訴你真相,我就是想要她醒來,很想,超級想,非常的想……”
“她醒來就會想起一切,會發瘋似的找你,她不是喜歡你嗎?你們不是相愛嗎?我就要看著你們陰陽相隔,就要看著她萎靡不振,苦不堪言,活得比誰都痛苦。”
“你們怎麽能死一起呢?憑什麽你們能做亡命鴛鴦呢?我憑什麽要讓她好過?我就要她活著,就要看著她痛苦,隻有這樣,我才感覺好受點。”
“哈哈哈,賀天,你不是愛她嗎?你舍得讓她死嗎?
知道了我的目的又如何?你也會同樣要想盡辦法讓她醒來嗎?同樣要依照我的目的走嗎?”
喬克說完,大笑著離去。
第七天了,賀天一直在為這一天做準備,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竟生出一絲不想讓她離開的想法。
也許是想象到喬克說的,她之後會有多痛苦,更有可能的事,這本就是隱藏在他心底裏極深的真實想法。
他,猶豫了!
她今後過得如何,自己不會知道,那還不如放她在自己身邊。
然而,當他看著裹藏在長袖底下的手臂時,那一瞬間的想法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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