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有人在敲門。
林夕強撐起精神,按著額頭想了好一會,也沒想明白誰會在這個時間來打擾她。
敲門聲並不急促,也沒有停止的意思,似乎有種不把這扇門敲開不罷休的執著。
林夕緩了一會,無奈的撐著茶幾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門口,對上貓眼看向門外。
她使勁眨了眨眼,看清來人後,隔著門問,“你不是失蹤了?”
“你先開門。”
喝了酒的人記憶是有缺陷的,特別是林夕這種酒量能忽略不計的人,醉酒的情況下,她已經忘了那晚毫不留情揮出去的巴掌。
林夕打了個嗝,手放在門把手上,扭了扭,沒開。
開始自言自語,“咦,鎖壞了嗎?”
聽得這言語,門外的人一愣,正準備說話又聽到屋裏的人喃喃自語,“哦,原來是反鎖了。”
朔的一聲,是門把手扭動的聲音。
這次,門開了。
池煦眉頭微皺看著一臉迷茫,搖搖欲墜站都站不穩的女人,“喝酒了?”
“被子在沙發上,我要去睡覺了。”
林夕說完踉蹌著轉身要往臥室走,卻沒走掉。
她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腰的手,一時愣住不知該怎麽辦。
池煦撩開栗色的秀發,露出酥肩的真麵目,把頭埋了上去,“我就抱一下。”
見她不反抗,池煦瞥了一眼茶幾上的啤酒拉罐,有些無奈,“你還真是喝這麽久的酒都快上癮了吧,怎麽酒量還是沒長進。”
“嗯。”
醉酒的人就是容易喪失辨別能力,林夕這邊在認真思考酒量為什麽沒有長進的問題,池煦那邊腦子一熱,小心翼翼的湊上去親了一下她臉頰。
林夕茫然無措的轉頭,與池煦四目相對,“你親我做什麽?”
池煦笑著揉了一下她的頭發,言之鑿鑿道:“因為你可愛。”
也因為我愛你。
林夕垂下眼眸喃喃自語,“小天,這麽久你去哪兒了?今年的冬天好冷啊,你能陪陪我嗎?”
抱腰的手僵在原處,看著醉得糊塗的人池煦在心裏歎了口氣,明明剛進門還讓自己睡沙發,還知道自己是誰的,這怎麽不過一會兒,就迷糊成這樣了。
池煦一把抱起林夕,在她鬢邊低語,“不走,今晚陪你。”
林夕是真醉了,她不知道開門放進來的是池煦還是賀天,也不知道她拉著不放的手是誰,但她的潛意識裏想著的、拉著的人是賀天,那這個人他就是賀天。
她放下了心,睡得也安心。
池煦伸手把她散在臉上的頭發別到耳後,輕歎:“什麽時候才能忘記呢?”
“真有這麽好?好到讓你難受成這樣,也不願忘記?”
“何必呢?”
“何必呢?”
剛開始還是在問熟睡了的人,慢慢地、慢慢地,就變成了喃喃自語。
林夕醒來時,池煦早就離開了,身旁自然也沒了溫度。
她皺著眉按了按太陽穴,腦子裏有些殘缺的記憶片段,片段裏似乎有個人抱了自己很久,自己還縱容了那人的放肆。
林夕嘖了一聲,搖了搖頭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把心思放到了微博上。
【天•夕:嗯,聖誕節限定包裝,節日當天更有買甜品送蘋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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