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輕輕拍了拍池煦環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先放開。”
他就真的鬆開了手。
林夕有些錯愕,這推沒推開,開口要求倒是聽話了。
紅腫的臉和脖子上的多處抓傷,池煦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仰在空中後,發現根本無從下手。
他心頭又是一疼,眼睛有些泛酸,“為什麽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哪來的那麽多正義感爆棚?你是存心要讓我擔心是不是?”
林夕癟了癟嘴:我沒這麽想,真沒。
“我”
“老婆。”
林夕正要準備解釋,讓小朋友別亂按罪名的,結果被這一聲“老婆”驚得當場愣住。
有多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五個多月了吧?
“老婆”
林夕怔愣的看著高出大半個頭的男孩,腦子已經被個昵稱給占據,再也不能思考。
她的手被一雙骨骼分明的大手捧起,骨節上的淤青和抓痕也被輕輕的撫摸著。
“再不開口,你這張嘴還要說多少傷人的話?”
回想,他們哪次見麵少得了爭吵?這要是再不開口,不知從她這張嘴裏還會聽到多少傷人的話。
林夕恍惚了一下,縮回了手,“你別學他,學得再像你也不是他。”
果然,說話依然難聽。
池煦低頭,苦笑了一聲,“嗯,不學,我也用不著學。”
驚起的波瀾慢慢撫平,林夕看著突然感傷的男人,眼神涼涼的。
……所以,還不放開我!
池煦忽的就笑了,被氣的啞口無言,畢竟是喜歡的人,她的一個眼神他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穩了穩情緒,認真的看著林夕的眼睛,“哥哥回來了,老婆,你的小天回來了。”
嘣……
林夕腦子繃得很緊的那根弦,斷了,有憤怒衝斥而出,她猛的甩開池煦的手。
“你還真是厲害,不知從哪裏得知我的弱點了,立馬又編這種話來騙我。”
果然。
池煦輕輕歎了口氣,“你先聽我說。”
事關重大,池煦把不情不願的林夕拉進病房並鎖了門,開始娓娓道來。
“還記得那個夢吧?”
似乎是怕她又要說自己混淆視聽,池煦又補了一句,“就是賀天的軀體慢慢變得臃腫腐爛,那個破爛不堪的夢。”
林夕怔了一下,她從沒給別人講過這個事,就算池煦本事通天,也不可能查到的。
所以.……
他是催眠大師?什麽時候催眠自己套話的?第一次見麵還是第二次?
池煦看著她的神情有驚詫,有疑惑,反正就是完全沒有相信。
不然,她早該跳過來摟著他的脖子說“我不是在做夢吧。”
也不知道她腦子裏在天馬行空些什麽,反正沒信就是了。自家這位一直都很倔,是她認定了的,那就非得拿出鐵證才能讓她改觀。
好吧,繼續論證。
“送你回去後夢境就崩塌了,我意識開始混沌,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隻覺周圍很是陰冷可怖。”
林夕靜靜的看著池煦:得,越扯越鬼談了,看你還能翻出什麽花來。
“沒過一會兒,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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