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死透後,陳靜回家心無雜念的睡了一覺,趕在被警方找上門前,反鎖了門,開始了四處躲避的生活。
在親眼目睹了一場正妻被小三毆打的戲碼時,不知是觸景傷情,還是本質就這麽惡劣,陳靜開始跟蹤那個刺激到她的女人。
女人在望江路停步。
又是望江路!
陳靜眼裏是壓不住的恨意,手不自覺的握緊,等再次鬆開時,手心裏是被掐得深凹的四個整齊指甲血印。
她毫不猶豫的讓曆史重演。
陳靜扔了自己的衣服,在垃圾堆裏翻到一件男士皮夾克,以她一米七三的身高,完全能駕馭住這件掉了皮的夾克,也不嫌髒,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弄亂了頭發,抹髒了臉,儼然一個乞丐模樣。然後,悄無聲息的遊走在各個巷子裏……
那個住在舊房子裏的女人,其實挺倒黴的。
陳靜隻是剛好走到那個陳舊的小區,隨便找個不透風的牆睡了一覺,恰好看到一個女人提著垃圾下樓。
女人穿著羽絨服,沒拉上拉鏈,裏麵是低胸吊帶,快要遮不住呼之欲出的胸部,短褲也短到了大腿根。
陳靜有些恍惚,第一次見到男人小三時,那女人似乎也是穿了這麽一身搔首弄姿的衣服。
她沒忍住,捏了捏藏在皮衣裏層的凶器,那上沾了幾個人的血?兩個?還是三個?
她……記不清了。
繼續犯罪,繼續逃竄,無休止的下去,她覺得像那些破壞別人家庭的人都該死,都該死!
陳靜的過去到此結束,不管是之前的恨還是現在的瘋,在法律的製裁下都將一切歸零。
電話對麵沉默許久,已經兩天沒睡過覺的錢樾捏了捏酸痛的鼻梁,“你,還好吧?”
林夕回神,歎了口氣,比起陳靜,她有著不拿色相眼鏡看其他的同學,有拿命愛她的男人。
何其的幸運。
“不知該同情她的痛苦遭遇,還是該譴責她的瘋狂報複,壓抑的時間越久越容易造成悲劇。沒站在她的位置上,永遠也感受不到她的痛苦與折磨。”
錢樾沉默了,他同情陳靜的經曆,但這不是重視法律如無物的理由,那些被牽連的人又何嚐不無辜呢。
如果她小的時候像林夕一樣,碰到的都是可愛的人,也許,就沒有這些悲劇的發生了。
可惜,沒有如果。
隻能說,林夕跟她比起來,確實是幸運了不少。
各自沉默了半分鍾,錢樾無奈的笑了一聲,憋出了一句讓人調戲的話。
“你很懂事。”
林夕坐在休息凳上,語氣裏更是無奈,“錢警官,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沒那麽容易碎的,你不用這麽小心的試探我。”
錢樾尷尬的岔開了話題,說起了陳靜案的開庭儀式,讓她準備一下就掛斷了電話。
林夕偏過頭看著正在擦杯子的左奕銘,“左師傅,麻煩給我來杯卡布奇諾。”
每個人總有那麽一段苦的日子,但希望那隻是經過,而不是終點。
林夕嘴上說著習慣了原味咖啡,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假象。
那個人回來了,她就是枯木逢春煥然新生,那喉間的苦澀自然是不想再咽下去。
左奕銘放下剛擦幹淨的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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