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苦的訓練,對於這一次參加集訓的士兵來說,隻是剛剛開始。
但對於一些士兵來說,這一刻已經意味著即將結束。
當兵的誰沒吃過點苦?
能夠在艦隊各個部隊當中脫穎而出,無不證明了他們的天賦,以及他們付出過無數的努力。
但他們的努力,並不一定放對了地方。
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在溫涵眼中,不過就是個二流的競賽活動,還是那種非常不正規的賽事,充其量也就是二流中遊的貨色。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賽事對於偵察兵來說,檢驗他們的作戰能力還算全麵。
主要是以檢驗偵察部隊在複雜地形和體力超常消耗的狀態下,熟練使用偵察兵的各項裝備以及協同作戰能力。
考驗的是偵察兵意誌、體能、力量、戰術、謀略的綜合考量,缺一不可。
而這些訓練項目當中,意誌被冠以第一項的位置,可不是隨便寫的。
沒有足夠堅定的意誌力,就算其他項目都能拿到滿分,也不可能在馬爾斯拿到一個滿意成績,保不齊會發生些什麽意外的狀況。
所以溫涵的第一項訓練,就是從意誌力開始。
首先瓦解他們的意誌力,能夠抗住這一關,再開始後續的各種訓練,或許能夠事半功倍。
但是,在溫涵送走了武鋼和龍百川之後,他發現操場上的訓練,似乎有點……玩嗨了!
四十多人,趴在地上渾身肌肉顫抖的完成那個變態的俯臥撐一令一動,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做多少次,更加不知道盡頭在什麽地方。
隻知道有幾個變態,站在他們的身上,不斷的蹦來跳去,玩的不亦樂乎。
“這幫人都是從先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他們是不是瘋了?”
魯岩吃力的堅持著一個動作,臉上豆大的汗水,不斷滑落在地,簡直就好像他的心摔在了地上一樣。
這種心碎的感覺,伴隨著後背上那個跳來蹦去的混蛋動作,碎了又合,合了又碎。
不斷的反複,最後化成了先口中的悲憤。
“這幫沒能耐的玩意兒,要不是為了去馬爾斯,我一腳踹死他們這幫癟犢子。”
在所有人當中,張衝被踩得次數最多。
原因無他,誰叫這家夥長得最寬最大,那個大禿頭也最顯眼,不管從哪裏起跳,基本上都能穩穩站在他的身上。
那寬大的後背,承受了太多他不該承受的一切。
但這會兒的抱怨,顯然也比其他人更多。
“你們看出來沒有,那個坐在車上的人,好像是這幫人的頭兒,但是他的年紀好像是最小的,知道這說了什麽不?”
蔣小魚這兩個小時當中,同樣被人踩得不輕,但比起其他人,他被踩得反倒是最少的。
身材瘦小的優勢,似乎也就體現在這個地方了,同時這個油滑的小子,每一次被踩都會借著機會直接趴在地上,讓雙手得以放鬆。
借著這個不要臉的勁兒,他的體能消耗反倒是最少的,這會兒還有心思東張西望。
“能跟著龍叔和武教官坐在一輛車上,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就是他們身上這身衣服,看上去也有點奇怪,好像沒見過他們這種軍裝。”
要說心眼兒,這東西好像真的遍布了蔣小魚的渾身每一個細胞,論起審時度勢,他們這批人當中,他也能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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