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換藥。
後背遭鋒利的鐵絲劃破一道大口子,護士小心翼翼包紮仍是血流不止,鮮紅的血噴湧出來,在古銅色的肌膚上流出一道道滲人的血痕。
她著實嚇到了,站在床邊哭的稀裏嘩啦,素來嚴肅剛硬的男人被她梨花帶雨的哭相刺的心肝疼,一手輕拍她的背,無奈的輕聲哄著。
門口站軍姿的兩消防兵差點驚掉大牙,步調一致的默默向後轉,兩人寧願麵壁思過,也沒眼看煙城消防大隊黑麵中隊長在線哄妻的驚悚場麵。
“你每次都這樣,說了也不當回事。”
江淼氣慘了,小手握拳錘擊他的肩,埋怨的剜他一眼,“我以後不管你了,你要再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我就改嫁!”
“你敢?”
男人聲音一沉,攬在她後腰的胳膊倏地纏緊,身子被輕易提起下落在他腳背,他用下巴處粗硬的胡渣磨蹭她軟滑的唇。
“我說過了,跟著我就是一輩子,除非我真有個三長兩短...”
江淼一聽這話就急,兩手捂著他的嘴,眼眶都紅了,“你再胡說!”
男人識相的閉嘴,長滿厚繭的手捏了捏她的臉,歎了口氣,“好了,以後都聽你的,去睡吧,明天還有早課。”
江淼情緒低迷,慢慢退開他的身體,悶悶的走向辦公桌去收拾東西。
等男人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身朦朧的濕氣走進房間,小女人還沒睡,安靜的坐在床邊,見他進來,忙從醫藥箱裏拿出醫用碘酒,衝他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於是,對外不苟言笑的消防中隊長秒變聽話的小狼狗。
他坐在床邊,腰間圍著白色浴巾,上身光裸,肩寬腰窄,噴張的肌肉硬凸起,身上滿布著深淺不一的傷疤,那是為了人民安康,以血肉之軀一次次與死神周旋後留下的血印勳章。
屋內有暖氣,江淼隻穿了條薄薄的睡裙,齊腰長發柔順的散在背後,露出一張精致溫婉的臉,她五官秀美,皮膚白裏透粉,微笑時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幫他處理傷口,盡管男人表現的從容不迫,可沾了碘酒的棉簽一旦碰到他的皮膚,她總會不自覺的手抖一下,嗓音又細又柔,“疼嗎?”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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