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童保姆一樣,在晨跑的隊伍穿過前,小跑過去將帽子撿回來。
他拍拍帽子上的灰,輕輕扣在她頭上,擺正帽簷。
江淼條件反射的說,“謝謝。”
說完她又覺得哪哪不對,悶著聲:“不能謝,我收回來。”
她也不管一臉懵逼的男人,轉身往隊伍的方向走,可跑了兩步,她突然轉身。
“紀炎。”
男人深黑的眼眸盯著她,低低的“嗯”了聲。
她心裏怨氣難平,一想到他不搭理的態度就心悶,一見到他英俊的臉她就生氣。
“你以後不要跟我說話了,我也不要你管。”
紀大隊長:“???”
這小姑娘變臉,隨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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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營(4)
上午時分,烈日炎炎,大地像冒著白霧的蒸籠一樣,熱得人喘不過氣來。
夏令營首日,所有人頂著近乎白炙的灼熱日光,規規矩矩的站著軍姿。
晶瑩的汗水猛烈灌溉,沒多久便浸濕迷彩服,濕黏黏的沾著皮膚,好似做了場高溫桑拿。
紀炎那一隊的幾個女老師不到半小時便舉起小白旗,頂著病怏怏的慘樣躲在樹蔭下乘涼。
反倒是江牧這隊那根最嬌小纖弱的花苗苗,背脊挺直,目光堅定,小小的身體,仿佛藏著巨大的能量,佇立在熱浪風潮中,接受毒辣陽光的洗禮。
江牧瞧了眼樹蔭下那群嬌滴滴的女老師,再看向自己隊伍最後一排屹立不倒的江淼。
他頗為得瑟的小步挪到嚴肅的紀隊身邊,低咳兩聲當開場白,正兒八經的顯擺:“紀隊,承讓了。”
紀炎側目看他,不經意的一撇,仿佛一把鋒利的冰刀刺穿他的頭皮,江牧不禁打了個寒顫,慫慫的回到原位。
驕陽烈日下度過的每一秒都是一場變態的折磨,江牧眼看著末端的小姑娘漸漸有些站不穩腳,他也擔心用力過猛,人身體吃不消。
江牧快步走到她跟前,壓低聲音問:“江老師,還能堅持嗎?”
江淼吸吸鼻子,聲線洪亮,“報告,可以堅持。”
江牧見她字字鏗鏘有力,也不好打擊人積極性,誰知剛轉身,瞧見跟前站著一堵紮實的肌肉牆。
來人麵無表情,低頭看江牧,“先解散,氣溫太高容易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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