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戶非本人名字。
流失的這些寶貴時間,對紀炎來說,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抬頭看了眼水汽環繞間忽隱忽現的6樓窗戶,皺眉搖了搖頭。
如若樓上那姑娘真出什麽事,本就默默了背負一切的紀炎,他今後的人生,還有笑容可言嗎?
朝濕的屋子,陰冷的讓人牙根發顫,可比身體的不適更讓人絕望的,是內心深處無邊的恐懼,它撕扯你的血肉,一點一點蠶食你僅存的星點鬥誌。
正處經期的江淼本就體弱無力,經過一係列身心摧殘,早已精疲力盡。
她眼神空洞,躺在床上像個任人宰割的提線木偶。
也許,人到了孤立無援的絕境時,偶爾會出現腦電波迅速回流的現象,她能感受到早已冷卻的血液正凶猛的衝撞著輕薄的皮囊。
當那鋒利的刀刃不急不緩的劃破她的衣服前襟,刮蹭肌膚上細小的絨毛,男人凹深的瞳孔燃起邪惡的光源,他對她的渴望,不加掩飾的噴湧而出。
冰冷的刀鋒抵著她胸衣中心,,,,,
江淼壓著呼吸,細柔的嗓音,略顯遺憾,“這就滿足了嗎?”
男人一愣,停下動作,“什麽?”
她垂眸,看向即將失守的私密處,輕輕一笑,“你說你愛我,可你連我喜歡什麽都不知道,你所謂的愛,是不是很可笑?”
男人摸不著她想玩什麽把戲,但有回應的獵物總能輕易勾起你骨子裏的占有欲,他嘴上笑著,刀放在桌子邊緣,瘦如幹枝的大手已撫上她裸露的小腹,猥瑣的一寸寸上移。
“那你告訴我,你身體哪兒最敏感,我一定銘心在心,好好疼你。”
江淼強忍胃裏劇烈的惡心,唇角勾起嬌媚的笑,“這話得悄悄說...”
疑心病重的人自是不好騙,他冷冷的盯著她,紋絲不動。
江淼晃了晃被捆綁的雙手,“我已經逃不掉了,與其被動接受,不如選擇認命,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
陸榅高深莫測的看著她,見她一臉純良無害,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看的人春心蕩漾,良久他才露齒笑,“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他緩緩挪動位置,還真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似的側頭湊過去,耳朵貼向她唇邊。
女人溫熱的呼吸擦過他的耳,輕輕吹氣,“不夠近哦..”
他笑著再湊近了點,江淼眼神忽見陰狠,忽地嘴一張大口死咬住他的耳,下了吃奶的狠勁,不過幾秒,猩紅的血液便從齒間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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