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齊的江淼不肯鬆手,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忐忑的問,“你還會不會來找我?”
紀炎愣了下,笑言,“這算什麽問題?”
“會不會?”她執著的要個答案。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調侃道:“你這一臉的幽怨,弄的我跟拋妻棄子的壞人一樣。”
江淼垂眸,心底說不出的落寞,下巴擱在他肩頭,呼吸輕弱,“我就是....沒什麽安全感,總覺得你會離開我。”
“是我的錯。”
紀炎輕輕拍打她的背,溫柔的安撫,“如果我做的更好些,也許你能對我多點信心。”
她不說話,就這麽安安靜靜的抱著,好似這一秒的歲月靜好,能溫暖的撫慰人心。
其實江淼也不清楚那股道不明的沉鬱究竟從何而來,她隻知道心裏堵的厲害,唯有在他身邊,她才能舒坦幾分。
人心總是貪婪的,欲望永遠無止境。
一開始她以為她想要的隻是他這個人,可到了現在,她發現,她貪心的想要他的全部。
紀炎原想親自送她回病房,江淼一口拒絕了。
她下意識避免任何可能撞見江母的場合,她知道江母不喜歡紀炎,保不準會說些什麽難聽的話去刺激他,她不願見到他為了自己低頭隱忍的樣子。
她不舍得,那便隻能用自己微小的力量去默默保護他。
愛情是什麽,她還不太懂。
她隻知道如果一個人的難過會帶給她撕心裂肺的疼,那她寧願自己擋在他麵前,即便被戳的遍體鱗傷,她也覺得心甘情願。
她不認為自己有多偉大,因為喜歡不一個人,本就該如此,不是嗎?
臨走前,紀炎拉著她叮囑了幾句,“明天我歸隊了,這段時間沒什麽假,會很忙,你照顧好自己,我有時間就過來看你。”
“嗯。”小姑娘依依不舍的,嘴裏胡亂絮叨著,“你不準受傷,平時不忙要多跟我聯係,不準失聯,每天都要報平安,還有,你要想我,還有還有...”
“好了,你已經複述三遍了,我都記著。”
小人這才肯罷休,轉身之際,又突然回身,踮腳在他脖子上狠咬了口,男人沒動,直到她鬆口,心滿意足的盯著自己的傑作傻笑。
紀炎徹底被打敗,摸了摸被咬出血口的脖子,屈指彈她的額頭,“頂著這東西,我還怎麽帶兵?”
“這叫宣示主權。”
一說起這個,江淼眼睛都綠了,鬥誌滿滿,“別以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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