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還怎麽爭取民心?
馬鏜當即說道:“是!我馬上去,另外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妥當!”
斬釘截鐵的語氣讓錢戈愣了楞,作為這麽久的搭檔,他當然知道這說得是什麽?馬鏜的意思是後續所有收尾,他都會解決,包括封口!
這讓錢戈想起了他還是新兵的時候,那時候,馬鏜也是一個新兵,都剛進部隊不久。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馬鏜就是用現在這種語氣跟他說:“我會處理好的!”
直到後來,錢戈才知道,那些屍體都是馬鏜親自搬運的,包括清理戰場。
他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一句“好!”
李四海也隨之說道:“我去巡視一團和三團的陣地!”
沒有副師長馬鏜的那番肺腑之言,隻是樸素的表明自己支持錢戈的意願。
這足以讓錢戈感動了,同樣也是一句“好吧!”
其實,戰友之間根本不需要多說一句話,隻是一個簡單的對答或者一個眼神表示,就足夠看出很多隱藏身後的事情!而那就是深深的情誼!
戰鬥進行到現在,已經沒有繼續進行慘烈廝殺的必要了,因為桂係自顧不暇,而我軍也需要舔傷口。
連番戰鬥下來,我桂林守軍謹慎一萬餘人,其中福建陸軍第六師還有七千能戰之士,武警第四師還剩六千人。
足足三萬五全副武裝的戰士隻剩三分之一了,可見戰爭之殘酷,如果不是提前放出了凝固汽油彈這個大殺器,恐怕今天,我軍九江徹底被擊潰,桂林也不保了。
戰鬥總算停下了它急促的腳步,變的和緩。
小規模的遭遇戰仍然不聽,那不是桂軍主力部隊,而是陸榮廷的警備旅,沒受到大損傷的七千餘精銳八桂兒郎,不斷對我軍進行襲擾。跟老鼠一樣,這裏出現一下,打傷我十幾名戰士,消耗了我軍數萬子彈之後就不見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又在另一個陣地上出現,一天到晚至少三十次小規模戰鬥,讓我軍不得安生。
無奈!我軍隻能分批輪守應付這種流氓式襲擊,當然這種手筆也是桂係大軍師李漢章的傑作。
主要是為了讓我軍自顧不暇,難以伸出手去攻打他們,要知道現在的桂係主力部隊就像一盤散裝的火藥,隻要有一絲火星,就能讓他們爆炸。
當然他不知道,這已經是福建陸軍所能做得最大的努力了,偌大的陣地,光維持桂林運轉,那點兵力都不夠,哪裏還有心思去襲營!
並且現在桂林的彈藥快要告罄了,就在大前天,五月十四號,桂林指揮部已經向南寧方麵發去一封求援電報,而南寧方麵也很苦惱,現在的桂林就等於被桂係團團包圍,除非你是鳥,否則根本運不進東西。
但是馮庸相處了一個方法,把廣西飛行中隊的十二架‘信天翁’偵察機臨時改裝成運輸機,要知道它的空間還是有一點的,每架飛機能夠裝載二十箱手榴彈,十二架戰鬥機不停地來回飛,一天大概就能送去二十萬顆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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