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意思,自己不妨將張廷樞送來東北,雖然是交好馮庸,但其中不乏借東南之力培養張廷樞的意願。
這對於馮庸來說是小意思了,東南陸軍學院、海軍學院、空軍學院以及東南特殊作戰軍官學院,哪個不是培養人才的地方?隻要是肯去,並且有能力通過入學考試的人,東南基本是來者不拒。
再不濟還有遍布東南七省的初級陸軍學院,別說是他這種富家公子哥,就是街邊的地痞流氓,一樣收,出來都是一個樣,兵樣。
至於當學者、博士這種的,恐怕是癡人說夢,張廷樞這種富家公子哥去福建大學不,還得禍害那些風華正茂的女學生呀!
聊完這些交情,深刻敘舊之後,馮庸端起了桌麵上的黃山毛尖慢慢的飲了一口,舒坦了一口氣。
喝來喝去還是這種外形細、圓、光、直、多白毫,色澤翠綠,衝出的茶水顏色鮮潤、幹淨,不含雜質,香氣高雅、清新,味道鮮爽、醇香、回甘的毛尖更符合他的品味。
再緩緩的說道:“老叔,您在七叔手底下也忙了十幾年了吧?”
張作相嗬嗬笑著道:“算起來,差不多十八年了吧。漢卿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馮庸說道:“哦,其實我另外還有一件事希望請老叔幫忙,不過這次是為老叔帶來一筆生意呢?這比生意光靠老叔您一個人恐怕吃不下!”
張作相略略沉思了片刻,隨即道:“哦,是嗎?莫非漢卿你要找老叔幫忙在東北開辦實業?”
馮庸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不不不!我東南這些實業在哪開廠,這並不關我的事情,而馮家也沒有在東南實業上插手,頂多也就是跑跑船、賣賣煙,如果光是這點東西的話,恐怕還不需要老叔出馬,我東南興業集團的香煙、船運就是在整個民國都是有名氣的。”
話裏行間都是說不出的自豪之意,就東南的生意而言,全國乃至世界都不錯,這些都是馮庸一手促就的,所以他自豪,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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