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澳大利亞海軍主力不上鉤,那麽接下來南洋艦隊很難有殲滅它們的機會。 至於怎麽把戲做足,這就看他的了,正所謂收縮有度,既不能讓澳軍巡洋艦隊死太快,又不能讓他們毫無感覺,要的就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嘀!嘀嘀!嘀嘀嘀!”正當他在沉思的時候,蔣文滔發來了電報,通訊官立馬跑到船舷上。 “艦長,司令電報,讓我們以最快速度趕往梅爾維爾島,敵軍在十分鍾後抵達戰場。” “回電,已知,放心。”餘耀海說道。這種簡潔明了的表達方式是他的特點,也是福建海軍學院德國教官帶給她的東西。 做為最早一批接受海軍軍事係統性教育的少帥軍軍官,他身上的特質很是明顯,也很受到現在的中華民國的關注和看重,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 “是,艦長。”通訊兵立馬又跑回去了。 敵遠仇科情孫術戰月接孫結 當然,他沒有發現,在他身後,餘耀海也返回了艦內。 ‘勇毅號’重巡洋艦主室,“命令各艦做好準備,全速前進,戰爭即將開始,萬勝!” 幾分鍾後,混編巡洋艦隊抵達了梅爾維爾島近海,距離海岸邊不到十海裏了,距離澳大利亞西北大港口-達爾文港不到三十公裏。 梅爾維爾島不是軍用基地島嶼,所以,島上並沒有軍隊駐紮,隻有唯一的一個瞭望塔,相距這麽遠,他們也看不清海麵上的軍艦,所以餘耀海根本不擔心計劃泄露。 “阿拉弗拉巡洋艦隊,下我在等你們,快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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