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起手，輕撫著淩飛的臉龐，蒼白的臉上強撐起一抹微笑。
“真好呢，你的懷抱，還是那樣熟悉。”
“別說了，你別說話，節省力氣，我一定會救好你的。”
淩飛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不論是真氣還是精神力，全都一股腦的，不要命的補充給淩月，但是依舊無法挽回她的生命力。
他是一個強者，但僅限於地球，跟天鬥，淩飛，尚且無力。
“還記得嗎每一次，你被人欺負了，受委屈了，都會哭著回來找我，我都會為你出頭，你學校裏的同學，都叫我潑婦呢。”
“有一次，你想吃糖葫蘆，我偷偷從家裏拿錢，陪著你去鎮上買，回來的時候，被爸媽發現，你拔腿就跑，留下我一個人挨打。”
“還有一次，你感冒，手腳冰涼，非要抱著姑姑給你取暖，姑姑還笑話你，一點兒也不害羞呢。”
淩月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每一個回憶，都在勾起淩飛腦海裏曾經最無法舍去的過往，最留戀的童年。
一句又一句，如同鋼針，刺在淩飛的心頭上，讓他發覺，自己早已千錘百煉的內心，其實，始終留戀著無法舍去的情感。
“別說了，你別說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有用，都是我，都是我...。”
淩飛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幾十年來，他斷過骨頭，留過血，成百上千次，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但他從未如同今天這般痛苦過，內心疼的無法忍受。
“咳咳...。”
淩月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蠟白蠟白，幾乎和死去的人一般。
“飛~別在為我耗費力氣了，我能感覺...的到，我已經...沒救了。今天，你說我，不要...一直看你，可是...我也隻能看著你了，不是嗎如果有來世，希望，我不會再是你的姑姑，到時候...你會給我一個機會...嗎”
最後一句話落，淩月的手，再無力氣，無力的垂下。
“不”
淩飛的心都要碎了，淩月最後的一個請求，自己都沒有讓她聽到，直到此時，淩飛才感覺，自己很蠢，蠢得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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