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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感覺到了鶴在背上亂動，還有冰涼的液體滴在了他的脖子上，感覺到十分的無奈。
“鶴先生，”他用一種輕鬆的口吻說，“不要再裝了啦，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鶴答道：“幹嘛要說出來嗎？藥研還是和之前一樣。”
“還是第一次看到鶴先生哭呢。”
“這難道不是一個驚嚇嗎？”
“確實是驚嚇，”藥研歎息著說，“可是希望永遠不會看到呢。”
寧願看到調皮搗蛋、上竄下跳的鶴，也不想看到默默流眼淚的鶴丸。
“……我說這是副作用，你信嗎？”鶴誠懇地看著他說。
藥研：“你看我信嗎？”
鶴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倒計時：“不信算了。”
該死的，還有三個小時。
咦？
等會兒，他睡了多久？
藥研用一種看破紅塵的語氣說：“鶴先生睡了一整天呢，我還以為你要不行了呢。”
“下次不要再亂吃藥了。”
鶴也有一點心虛：“……知、知道了。”
不對，鶴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那個藥是你做的吧？上麵有……”
暗墮刀劍的氣息，簡直就像是用他們的血和肉練出來的一樣。
藥研已經看破紅塵了：“差不多，是我做的，其他人也幫了忙。”
“做這個藥……是想做什麽？”
原諒鶴鶴吧，他真的想不出來答案。
藥研抬起頭來，眼眸裏閃爍著鶴看不懂的光：“鶴先生不明白嗎？”
鶴誠實地搖頭。
“我們……”看起來像個小孩子的短刀一字一句地說，“隻是想要這裏亂起來而已。”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藥研笑起來，“他們都是冷眼旁觀的看客，沒有幫大將，也沒有人幫我們，政府也好，群眾也罷，都是一群惡人。”
“我隻是拋下一個餌，他們自己就亂起來了，”他這樣說，“鶴先生，人類就是這樣貪婪的生物，不可以相信的。”
鶴說：“你墮落了嗎？研君。”
鶴蹲下來，看著即使說開了也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短刀，問道：“你忘記從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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