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景行似乎想考較自己,張三石非常高興,笑嗬嗬說道:“首先,肯定不是媒體所揣測的那樣,企圖控製企鵝,打造全球性社交帝國。”
夏景行麵無表情,不說話。
張三石繼續道:“我鬥膽猜測,跟我們高翎資本同一個目的,做價值投資!”
夏景行還是不說話,與張三石對視了片刻,才微笑說道:“你的判斷依據呢?”
“判斷依據很簡單,企鵝的股權結構就決定了,它不可能成為惡意收購的目標。
而夏總您,卻是資本市場老手了,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看到了未來幾年的互聯網發展方向,在企鵝身上下重注。
之所以選擇在二級市場掀起波瀾,我猜測是企鵝管理層、MIH不想把股權賣給你。”
說完,張三石還補了一句:“我就這麽隨口一說,如果說錯了,夏總您千萬別見怪。”
張三石是個小心謹慎的人,說話滴水不漏。
夏景行微笑,沒有評價對方的這番推論,詢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隻是分析企鵝股票的吧?”
張三石壯著膽子,說道:“我還想找遠景資本的母基金募集資金。”
夏景行啞然失笑,“你這是毛遂自薦啊?”
張三石沒有怯場,回道:“是的,我覺得夏總您是一個十分有遠見的投資人,不管是從您的過往投資案例來看,還是說您重倉中國,都可以看出您那不一般的眼光。
我們高翎資本雖然才成立幾個月,管理規模也很小,僅僅隻有耶魯大學基金會投給我們的2000萬美金。
但我有信心,把高翎資本打造成一支能給出資人帶來豐厚回報的績優基金。”
說這番話的同時,張三石也在偷偷打量夏景行。
他其實有點挺不住了。
高翎資本決定投資企鵝後,企鵝的股價就坐上了過山車,先是快衝上30港幣的高位,然後又一路狂跌,跌到了如今的7港幣出頭。
高翎資本2000萬美金進場,如今縮水得不到1000萬美金了,虧得一塌糊塗。
他個人倒是有信心,企鵝股價一定能漲回來,但幾名共同創業的夥伴卻士氣低落,就差喊著“分行李了”。
耶魯大學基金會還發來了一封問詢信,措辭雖然客氣,但警告意味十足。
為了讓高翎資本盡快擺脫目前的窘境,他想到了同樣投資企鵝巨虧的遠景資本。
他相信,他能跟夏景行找到共同語言。
而且,據他所知,遠景資本有一支母基金。
母基金這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投資外部基金,以分散投資風險。
於是,他就來到了遠景資本公司樓下碰碰運氣。
如果夏景行不願意見他就算了,白跑一趟也沒關係,沒損失。
可如果對方同意見麵,那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個募資的好機會。
剛剛對企鵝的分析,就是他拋出來的“磚”,現在要引處暑基金這塊“玉”了。
與自己的猜測一樣,這張三石就是在打募資的主意。
夏景行前世看過張三石的起家報道,就是投資企鵝賺到了人生第一大桶金,一戰成名,引得背後金主競相追逐。
真正的第一桶金,是他7歲的時候玩“共享經濟”賺到的,就是在火車站附近擺了一個攤,出租連環畫、小人書。
那是1979年,也不知道有沒有城管攆。
攆應該也不怕,他父親是外貿局公務員,母親是律師,在當地應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