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後,我太爺和彪子一時無聊就閑扯了起來,一邊東扯西拉的聊天,一邊收整起各自的物品來。
掏棺材發了橫財的彪子,買了帶回去的東西比我太爺多得多,一個麻布袋子被塞得滿滿的。
“哎喲喂,我這半邊臉咋回事兒啊,之前長包的地方咋突然就疼起來了呢”
彪子收拾好麻袋後,正準備從懷裏掏出金元寶來把玩,猛的就捂著臉頰哎喲喂叫起來。
“你沒事兒吧?很疼麽?”
“相當疼,沒見我嘴都疼歪了麽?哎喲喂”
聽彪子冷不丁這麽一叫喚,剛把自己行囊紮好的太爺便扭頭看了他一眼。
見這家夥齜牙咧嘴表情痛苦的樣子,我太爺也相信他確實疼得不輕。
“我就說吧,肯定是你把那包摳破了摳出問題來了,估計感染發炎喏”
“可能吧,要不你給我搭伴兒出去趟,我找個醫館看看?”
被我太爺這麽一說,正疼的厲害的彪子也沒反駁,一邊應承一邊打算出去找個醫館瞧瞧。
“你真撐不住了?要不明天一早去吧,晚上咱盡量不要出去的好,當地人的講究咱還是照辦的好呢”
見彪子想夜裏出去,我太爺想起大把頭和早點攤老漢的話,心裏一番權衡還是比較猶豫。
“是真疼呢,我感覺自己半邊臉都麻了,長包的那塊兒像蟲子在啃咬一樣的。
忍不了了,咱趕緊走吧,有啥好怕的,快去快回不就得了”
見我太爺似乎不大願意出門兒,吃痛的彪子不耐煩的勁兒又上來了,開始催促起太爺來。
“好吧,你自己說的快去快回不耽擱,你別到時候又起別的主意啊”
跟彪子談好條件後,我太爺略微一尋思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便和彪子一起出了門。
由於兩個人白天逛街的時候壓根兒就沒留意過醫館這種店麵,所以下樓後出了客店的門也不知道該去哪兒了。
站在店門口呆愣了一會兒後,兩個人折返回客店大堂問了店裏夥計才有了目標。
據那夥計說,最近的醫館離這裏有半裏路,就在街邊,但是否還開著門他就不知道了。
聽夥計這麽一說,我太爺和彪子也不敢耽擱了,謝了店裏夥計後就再度匆匆出了門。
可就是這麽不湊巧,當我太爺和彪子氣喘籲籲的跑到那家小醫館的門口時,醫館的人已經在往門框裏插木板了,這是要閉店歇息了。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
剛到地方別人就要關門大吉了,彪子哪裏能忍,立馬衝那人大叫了起來。
“等什麽喔?看病的都不在了,我隻是個夥計又幫不了你,明天一早再來吧。
你們倆外地來的吧?趕緊回去吧,大晚上的了別出來亂跑,小心撞黴運”
對於彪子的大喊大叫,這醫館的小夥計絲毫不為所動,仍然在自顧自的插著門板,扭頭看人的時候臉上也隻差寫著嫌棄不耐煩了。
見關店門的夥計這般反應和回答,彪子的心頓時就涼了大半截。
“哎,你說你早點疼就好了,咱早點來還能趕上呢”
眼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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