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絲疑惑和好奇,爺爺雙手持棍用力往上一撬,缸裏被亂七八糟之物掩藏的大家夥,眨眼間就破水而出露出了真容。
這,竟然是一個嬰孩兒的腦袋,爺爺的竹棍正好穿過嬰孩兒的胳肢窩,將其撬了出來露出了半截身子。
隻見嬰孩兒的正臉直直對著爺爺,雙眼微睜瞳孔擴散,唇裂如兔嘴,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半張著的嘴裏塞滿了紅色長粒小果子,一張圓圓的臉慘白如紙還皺巴巴的。
瞬間看到這駭人的一幕,爺爺啊的一聲尖叫就拋掉了撬起嬰孩兒的竹棍。
嬰孩兒嘭的一聲落回了陶缸裏緩緩沉了下去,隻露出一點頭頂在酒液表麵,頭頂的短黑發還如水草一般微微蕩漾著。
拋掉棍子的爺爺轉身就往屋外跑,跑到院子裏另一頭的屋簷下後,爺爺這才回頭看向剛才逃出來那偏房。
那偏房屋門大開,爺爺隔的老遠都依稀能看見屋裏那口大缸,由於沒看到嚇人的東西追出來,爺爺這才大口的呼吸起來。
遠處的天空陽光依舊,院子上空的烏雲還一動不動,太陽雨還在下,但已經有逐漸減弱的勢頭了,估計很快就停了。
看了看別處後,心有餘悸的爺爺又扭頭看向了那間偏房,那房門全開的屋裏比較亮堂,爺爺還是沒看到古怪嚇人之處。
爺爺估摸著那嬰孩兒應該是死了很久的,可是是誰把他藏在那酒缸裏的?
人死了不埋地下藏在缸裏,裏麵還又是酒水又是各種果子還有花的,這是哪個缺德人做出來的荒唐事?那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焦急的等雨停的時間裏,爺爺時不時就瞟一瞟那屋內缸裏裝了死小孩兒的偏房,腦子裏也在胡思亂想瞎琢磨。
結合這兩天裏自己的離奇駭人遭遇,爺爺想到了那個神出鬼沒讓自己做她兒子的女人,再想一想之前那些上山抓這女人的那些村民的談話,爺爺隱約感覺這死去的小孩兒可能是那女人的孩子。
尋思間,隨著屋簷下雨滴的嘀嗒聲的間隔越來越長,這場莫名其妙的太陽雨說停就停了。
最後瞟了一眼那偏房後,爺爺大跨步的就跑出了這座宅院的大門,然後開始沿著泥濘濕滑的小路朝山坡下趕路了。
一邊佝僂著腰小心趕路,爺爺一邊朝四處打量著,哪裏有足夠藏身的草叢,哪裏有可以避雨藏身的大樹,爺爺通通的在心裏記了又記。
一邊向下走一邊朝四處看,時不時還大叫幾聲有人沒,走了一頓飯的功夫後,爺爺不敢繼續朝下走了。
眼前幾十丈的位置,地麵上又在湧出絲絲縷縷的白霧。
這些白霧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連成了一堵弧形霧牆,霧牆之中還隱隱有嗚咽聲嚎叫聲響起,這道高高的詭異霧牆,似乎是在阻止爺爺從被困的區域出去。
因為畏懼霧牆中發出聲響的那些未知的存在,而且也不知道那霧牆有多厚,爺爺繼續向下搜尋出路的打算又不得不終止。
在一片死寂的山坡上駐足四望了一會兒後,爺爺鼻子一酸就有些想哭了。
長籲短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