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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九攝魂離魄(三)(1/4)

黃梓瑕思忖著,慢慢說:“說起來,齊騰的運氣真是不錯。我查過檔案,他去年還鬱鬱不得誌,在範將軍手下做個排位頂末的支使,可從今年開始便得了範將軍青眼,如今一路青雲直上,短短數月竟已被提拔為節度使判官了!”


禹宣點頭,說:“是啊,誰能想到。”


“他升遷速度這麽快,不知是否有親戚助力?”


“或許吧,但我不知道。”禹宣說道。


最後一片花圃,種的是一大片月季花。被一夏烈日曬得蔫蔫兒的月季花,枝葉稀疏,隻有一兩個枝頭無精打采地掛著幾朵顏色慘淡的花。


“這月季的品種非常好,還記得今年春季之時,一朵朵月季開得有碗口大,形色香俱佳。”禹宣一邊澆水一邊說,“我記得,齊騰最喜歡這花。”


黃梓瑕隨口問:“齊騰喜歡月季?”


“他喜歡所有鮮豔漂亮的花朵。而溫陽最討厭月季、牡丹、繡球、蜀葵這些色豔花大的。”


黃梓瑕立即想起溫陽的書房中,那一幅繡球蝴蝶。


她慢慢點頭,又問:“不知溫陽與齊騰,平時關係如何?”


禹宣想了許久,才緩緩說:“沒什麽來往。”


“和你呢?”黃梓瑕遲疑了許久,終究還是問,“這兩人中,你與哪個人交往較多?”


禹宣的臉色暗淡,但終究還是勉強開口,說:“齊騰救過我,溫陽和我研討過書法,但他們兩人……對我而言,都是路人。有他們也好,沒有也好,都沒有改變。”


黃梓瑕便追問:“齊騰救過你,是怎麽回事?”


“義父母去世之後,我曾想不開,齊騰剛好經過,救了我。”他不願多提,隻一筆帶過。


這冷淡疏離的話語,卻讓黃梓瑕呆愣在那裏,她全身骨骼似乎都被抽去了力氣,許久也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


良久,她才幹澀地問:“你……為何呢?”


“我……受不了,隻想逃避……”他將頭轉向一邊,低聲說:“此生此世,我已經嚐過一次親人離散的悲痛,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黃梓瑕隻覺得眼睛灼痛,心裏麵有種劇烈的酸楚,在緩慢地沸騰流淌,令她幾乎忍不住自己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李舒白看著她失控的淚眼,怕她就此痛哭失聲,便低聲說道:“時間不早,子秦還在衙門等我們。”


黃梓瑕點頭,仰頭長長呼吸,讓自己的眼淚消去。


禹宣見她要走,又低聲問:“溫陽這案子……與義父母的死,是否有關?”


“在成都府,能拿到鴆毒的人,絕對不多。而有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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