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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頂嘴。”
“我今日並非奉命替伍側妃醫治，不是必須得留下來替伍側妃切診，若武國公有反悔之意，那便好聚好散，不必拿一個下人來給我一個下馬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伍側妃能不能恢複正常，與我無關，但卻與你們國公府有很大的關係，戎國曆來有得瘋症者不得孕育子嗣的說法。”
白清靈這一番話，可謂是給國公府的人敲了一大重錘。
原本，他們已經放棄伍懷夢了。
但沒想到伍懷夢攀上了端王，他們自然希望伍懷夢能恢複如從前。
再替端王誕下子嗣。
而三王妃的臉色卻難看極了。
若是伍側妃好了，那國公府這邊恐怕不會傾盡全力扶持三王爺。
三王爺勢力單薄，母族很弱，沒有國公府的支持，怎麽鬥得過端王黨。
可偏偏……白清靈拋出的橄欖枝合了武國公的心意。
這時，伍老太太看向三王妃：“三王妃，你也許久未回國公府看望祖母，隨祖母去偏房敘敘舊吧，帶上你母親。”
伍思菱立刻掩去對伍老太太的不滿，轉頭喝斥婢女：“國公府請來的禦醫，你也膽敢質疑，伍側妃能用太醫的禦用醫女，是她的福氣，滾下去，自罰二十巴掌，以儆效尤。”
“是。”邵翠不敢再造次，快步離開房間。
伍思菱斥完了邵翠，便扶著伍老太太也離開了。
武國公嫌棄其他子孫擠在屋子裏悶，便把其餘人都趕走，最後隻留下他自己一人。
“白醫女，伍側妃在內室。”
白清靈微微福了一個身，便跟著武國公去了內室。
伍側妃見了她，心情十分激動：“你真的能治好我。”
“伍側妃，瘋症也分很多種，我需要先查查你的病因。”白清靈坐在床榻旁邊的四腳凳上，手按壓住了伍側妃的手腕。
開始尋問。
“伍側妃是何時發病的？”
武國公臉色微沉，說：“必須要過問從前的事？”
白清靈心頭微怔了一下，抬眸掃了一眼武國公那張沉著的老臉。
傳言；伍側妃是從馬背摔落而得了瘋症。
如今看武國公的臉色，這瘋症背後，怕是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武國公可以簡略的說一下，伍側妃是從何時發生異常的。”白清靈也不敢逼的太緊。
畢竟，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這武國公雖然口頭答應不會追究她責任。
可是武國公府能承曆代君王的恩榮，長盛不衰，手段鐵定過硬。
那他想捏死她，也是輕而易舉了。
“三年前墜馬後，側妃昏迷了半個月，醒來便什麽都不記得了，偶爾看到一些人或事情，便會情緒激動的發瘋。”武國公挑了一些能說的說。
白清靈聽了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問。
因為這就是她能聽到的信息，再多了……就是他們國公府的秘密。
而就在這時，白清靈也發現，伍側妃的脈象很奇怪……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瘋症。
武國公見她半天不說話，目光犀利的問：“伍側妃如何，這瘋症能不能治。”
白清靈不動聲色的掩飾臉上的異常，縮回手道：“結合國公所說的，與伍側妃的脈象來看，伍側妃應是三年前墜馬後，頭部結了淤血，這塊淤血遲遲未散，導致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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