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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的存在並不是隻能從視線上辨別，通過氣息也可以，還有一種，便是屬於這個人的勢。
也喚為氣場的東西。
軒轅晟常居上位，早已養成了這等強悍的勢。
常人碰見，隻覺得這人不好親近。
這就是一種距離。
不過即便不靠著這東西，軒轅晟入了雲霧後，那翻騰而起的黑色雲霧，也讓人對他的存在不容忽視。
容歡便緊緊地盯著，看著黑色雲霧不斷變幻，而軒轅晟在“舞劍”。
“舞劍？”
阿南很好奇地看了一眼。
鳳池睨了他一眼，道：“那可不是舞劍，你看仔細了。”
阿南聞聲很不好意思，便也跟著睜大眼睛想看仔細了，可他對劍術這等東西一竅不通，即便真仔細看了也瞧不出來個一二來。
麵頰微微紅著，很是不好意思。
鬼炙看不過去，便出聲道：“他揮劍也跟舞劍差不多了，沒點氣勢，你沒看錯。”
沈霖軒別有深意地看了鬼炙一眼，莊予正隻是笑笑，未說什麽，蘇綏則直白多了：“國師大人看來還跟太子殿下不對付。”
軒轅晟的氣勢，他們這一行人可沒幾個人拚得過。
居然說他沒有？
這絕對是眼瞎。
莊予正碰了碰他，蘇綏問：“怎麽？”
“呆麽？”
蘇綏：“…”
“呆什麽？”
莊予正無奈地笑了笑，鬼炙那話不過是順著阿南。怎麽就這人沒瞧出來。然而蘇綏還是沒懂，因在他看來，軒轅晟這一招太過精妙！
看似道道劍影，可實則軒轅晟隻揮出了一劍！
就那一劍！
隻是速度太快，居然給人留下了一道道殘影，才致使阿南出現了錯覺，容歡也發現了，在那萬千重影之中，隻有一道是真的。
少年抿了抿唇，低聲歎道：“好強。”
一劍居然能成如此效果。
那雲霧，已然被一分為二！
劍起霧分。
軒轅晟的劍意已達頂乘！
這等境界，是容歡還追不上的。
而軒轅晟還未停止，他抬劍再起，又出兩劍，隨後淡定地從黑色的雲霧內退了回來，回到隊伍。
短短不過三劍。
可習劍的眾人卻看出了許多。
蘇綏跟容歡便是雙目炙熱地盯著他。
“以氣為劍，太子殿下修為又增進了。”鬼炙淡笑道。
“這不是十六歲就該學會的招式嗎？”軒轅晟淡淡地回擊，又恍然想起來，“忘記國師大人不習劍，所以不懂了。”
“…”
鬼炙皮笑肉不笑地牽了牽唇角，眾人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人的鬥嘴，個個神色如常，隻是盯著雲霧做思索。
那三劍將雲霧切分成數塊，一塊塊宛若分割切好的棉花，在高空瞧著，很是喜趣。可軒轅晟出手，絕不會隻是耍這等無用的花槍。必有他的用意。可眾人已經跑出了許久，也依舊瞧不出什麽來。
“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容歡跟蘇綏一樣好奇。
葉天凜跟莊予正則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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